务交给商业伙伴的下属代办,具体对方怎么操作,我一概不知。
”
看着杨镇耸肩摊手,露出一种你奈我何的表情,周禾简直开了眼了。
她从来没想到,一向稳重自持的杨镇,也会有这种无赖做派。
“小定就是那个性子,我也知道给他吃蛋糕不对,但人生在世总得有点快乐的事情做安慰。
”杨镇叹口气道:“反正他有注射胰岛素,这么久了不是都好好的。
”
“过敏原的事呢?杨定对芒果过敏,这事一般外人不会知道,闻琪怎么知道的?”周禾继续揭穿他。
杨镇还是那种无所谓的表情:“那谁清楚,说不定只是误打误撞,也或者我在聊天的时候说漏过?不记得了。
怎么,你的意思是他吃了有过敏原的蛋糕?很遗憾,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修行班猝死的。
”
“他根本没去修行班!”周禾看着他那张脸,更加愤怒。
杨镇笑了:“哦?他没去?那他是在哪里死的?你又怎么知道?”
周禾明白,如果要从头到尾去捋杨定的死因,势必要扯出自己藏尸这件事。
杨镇就是在逼她,也是赌。
逼她把一切烂在肚子里让这件事过去,赌她不敢一五一十澄清那一周发生的所有事。
“说啊,杨定死在哪里?”杨镇脸上带着戏谑,“是在家里吗?那你怎么没告诉我和爸妈,为什么我看到尸体的时候,已经在殡仪馆了?”
周禾遍体生寒,她之前猜测是闻琪和“霓风”他们的人偷偷潜入别墅,带走了杨定的尸体,现在想来,这里是正经住宅区,非住户的车子进入要登记不说,他们难倒还会翻墙偷尸吗?毕竟家里的门锁可没有被破坏。
所以,很可能周六那天是杨镇开车回家,带走了杨定的尸体。
他就是帮着闻琪他们善后的人。
“周禾,我再问你一遍,你和唐炬发生到哪一步?”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