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周禾有点没底气,声音软下来:“看把自己摔了……还压坏我的花。
”
辛辛苦苦伺候了两年,眼看着花苞都鼓起来了,真是心疼!
摔得七荤八素又扎得龇牙咧嘴的小毛贼挪了挪手,露出一双哀怨凄切的眼睛:“我每次……都是从围墙上跳下来,刚好能避开这些花。
这不刚才你突然出现,吓到我了……”
周禾:难倒还怪我?不对,每次?
“你经常翻墙进来?”周禾提高声音。
“也没有经常……就有时候来找杨定说点事儿,不到三五次吧……我也很忙的……”
周禾瞳孔微微地震,三五次?这人偷偷摸摸来家里这么多回,公公婆婆和杨镇知道吗?
反正她自己是一点儿也不知道!
周禾收起水枪,把他叫进客厅,取了一身杨镇的旧衣服,让他在一楼客卫换了。
虽说已是春天,但湿淋淋的也容易感冒。
刚才他一直瑟瑟缩缩,现在穿了干衣服出来,杨镇的裤子在他腿上居然还短了一个巴掌。
“你看给我扎的,毁容啦!”他擦着头发嘟嘟囔囔,语气里还带上几分控诉。
周禾瞟了他一眼,发现他左侧脸颊上几道红痕,还微微冒着血丝,应该是月季花刺划的。
难怪他刚才一直捂着脸。
“……刚才那个情况,我误会也不是没理由,对吧?”周禾找出棉签和碘伏,“你自己消个毒。
”
“算了,大男人划几道不至于,我去找杨定……”他转身往杨定房间的方向走。
“等一下!”周禾连忙制止:“你……喝杯热茶,小心感冒。
”
开水沏茶,水雾袅袅,拿起杯子手指都烫。
周禾目不转睛盯着他,他只好吸吸溜溜小口啜饮。
五分钟后终于喝了大半,他推开杯子道:“我去找杨定……”
“等等,吃点心吧,刚从市场买的,新鲜出炉。
”周禾推过一个透明盒子。
他一口一个,吞了四个绿豆饼站起来:“我去找杨定。
”
“坐下!”周禾又叫住人:“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我叫唐炬……”
“不对吧,你和杨定是堂兄弟,怎么你不姓杨了?”周禾狐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