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开着豪车去修灯。
他好像真的对那个女孩子动心了。
可笑的是,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。
她和谢清樾商业联姻,婚前就约定各玩各的,做战略合作伙伴,只走肾不走心。
是自己越界了。
压了压眼尾的酸涩,姜望舒拉上了窗帘转身。
她告诉自己:该适可而止了。
一夜未能好眠。
姜望舒顶着乌青双眼下楼时,佣人正清点着送来的菜。
“夫人,你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鳌虾到了,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,你不是说要亲自给先生下厨吗?”
她看着满箱的食材眸子忽然酸胀胀的。
昨晚之前,她是想趁这个机会跟谢清樾告白的。
“算了……”到嘴边,她又转了念。
不过是顿饭而已,就当犒劳自己了,毕竟还特意报了烹饪班,学那么久。
这顿大餐,姜望舒从早上做到天黑。
热菜凉透了,谢清樾还没回来。
姜望舒独坐在餐厅里,佣人过来第五次问:“夫人,要不要我再去热热?”
“不用。
”姜望舒起身,忽略胸口的酸楚,正想说去倒了。
敲门声却在这时响起。
“夫人,一定是先生回来了!”佣人快步过去开门。
“我是谢总的秘书程今禾,能帮我通告一声谢太太吗?谢总让我来帮他拿换洗衣服。
”
软糯糯的声音从门口传进耳朵,姜望舒的美眸一凛。
小姑娘一头如瀑黑发散在肩头,白色连衣裙素汤寡水,唯独,白皙脖子上那一一圈圈红滟滟的吻痕实在扎眼。
姜望舒红唇扯起弧度,冷倦地敛了视线,吩咐佣人。
“去拿一套给她。
”
她转身就要上楼,身后,那道软糯的声音却又跟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