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,塞罗斯顿时抬眸,他唇畔勾起了若有若无的嘲讽微笑。
安斯艾尔的视线投向桌面,好家伙,刚才烛火太亮了他都没看出来,这烛火下面居然是个蛋糕,因为戳了太多蜡烛呈现惨不忍睹的状态,像个开孔太多的蜂窝煤,只剩蜂窝没有煤。
安斯艾尔的奇妙比喻√
他甚至被这画面震得迟疑了一下。
“你这是……在做什么?”
“庆祝纪念日。
”塞罗斯轻描淡写,“今天是纪念日。
”
“什……”
安斯艾尔觉得更离谱了。
纪念日?他们两个过纪念日?搞笑!这次是看在联合出兵的份上克制了一点,不然他们两个每次见面都会大打出手,就这还过纪念日?能有什么纪念日?大打出手纪念日?
……慢着。
安斯艾尔突然有一个恐怖的猜想。
“该不会是……”
塞罗斯干脆利落地肯定了他离谱的想法。
“我们大打出手二百五十周年纪念日。
”
沉默持续了几秒钟,安斯艾尔看着那个应该是戳了二百五十根蜡烛的蛋糕,缓缓开口,说出了肺腑之言。
“……你有病吧。
”
塞罗斯已经达到了目的,他看着安斯艾尔不可思议的眼神,隐约有气炸倾向的头毛,语气顿时更随和更愉快了。
他甚至向安斯艾尔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庆祝仪式是我准备的,所以,蛋糕可以由你来切。
”
他把那个扎满蜡烛的看不出原本面貌的蛋糕推向安斯艾尔,切蛋糕的刀上,甚至还打了一个花哨的蝴蝶结。
安斯艾尔满脸都写着窒息。
塞罗斯这混球显然先发制人了,他现在好生气啊,比看到对方授意的骂他的报道更生气,一时又想不出怎么怼回去。
生气也许有利于大脑开发,在整个人开始冒烟前,安斯艾尔成功地想到了。
“行,我切就我切,你看好了。
”
他突然露出笑意,把刀夺过来,眼也不眨地完成了分割。
***
利维比八点晚一点赶到的时候,还以为会等来一顿声讨,毕竟他不守时在先。
然而大帐篷里的气氛却很是诡异,塞罗斯和安斯艾尔面前各有一个盘子,安斯艾尔正在盘子上的蛋糕里专心地拔蜡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