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小残低头道:“明日去给他道歉。
”
见母亲的神色缓和了些,虞小残又道:“母亲,这件事可不可以不给我爹说?”他可怜巴巴地扁嘴:“我今日再去练两遍剑法!”
弈澜道:“三遍剑法,再临十遍字帖。
晚上拿给我检查。
”
夜里。
弈澜正在灯下看虞小残临的字帖,寝殿里的烛火闪烁了一下,他转过身去挑烛芯,蓦地落进一个火热的怀抱。
虞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,也不走正门,故意悄悄藏在他身后弄出点动静等他“自投罗网”。
“你回来了?”弈澜吓了一跳,很快平静下来:“我还以为你还得在东海待今天呢。
”
虞渊刚想说话,目光就落在他拿在手里的字帖上,狗爬似的字看得他忍不住皱眉:“虞小残这字是随了谁?丑得没眼看。
”
“随了你吧。
”弈澜答道。
他刚沐浴完,身上一股清新水汽,虞渊揽着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颈窝里,冒出来的胡茬反复蹭着那块皮肤。
弈澜忍不住要躲,被他按着深吻一记直到气息不稳才得以脱身。
一吻毕,解了这一个月的渴慕,虞渊才抱着他问:“臭小子又闯祸了?”
十遍字帖,一百多张宣纸,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小子又闯祸了。
“嗯。
”弈澜微喘:“...不过我答应了他不告诉你的。
”
虞渊淡淡哼了声,手指漫不经心地缠住他的衣带往下扯:“夫人你别太惯着他了。
”他没个正形儿地把人往地上压:“一个多月没见,该多惯着我才是。
”
弈澜心里虽也情动,但更加清楚虞渊这副虎狼架势肯定不好打发,于是先和他商量:“你先别胡来,我今日还要检查小残的作业。
”
“我不胡来。
”虞渊从善如流地扒开他的衣裳,道:“你检查你的,我检查我的,互不相干。
”
“你检查个什么啊!”
虞渊的手指在那截腰线上危险地流连:“当然是检查你了。
”
“可今日不是双数日!”弈澜不死心地挣扎,这个说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