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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雀虹射完手里最后一只竹箭,终于下定决心般小步朝虞炀挪过去,蹲在他脚下扯了扯他的裤腿:“虞炀,你想不想要那个小兔子?”
虞炀道:“不想。
”
小雀虹噎了一下:“可是你看它,又小,又可怜,眼睛还红红的,像你诶......”
虞炀无言,低头看他,小雀虹就使劲眨巴眼睛,满怀期翼地看着他:“你不觉得吗?”
那只兔子乖乖啃着草,腮肉密集鼓动着,虞炀倒觉得比较像另一个脸很软的人。
他心中一动,道:“箭镞。
”
小雀虹忙向摊贩又买了十只竹箭,一股脑全递到他手上去:“是最左上角那个!”
离开的时候,小雀虹不仅带走了兔子,还顺手带走了一只乌龟、蛐蛐儿,甚至还有一条小花蛇。
他满手的笼子抱都抱不过来,还得拿好自己的零食,走两步就看一眼兔子,顺便往自己嘴里塞一个桂花糕。
动作难度堪比耍杂技。
虞炀实在看不下去了,帮他接过那几个快要将他埋起来的笼子,小雀虹便不好意思地朝他笑,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。
没成想乐极生悲,桂花糕还没咽下去就卡在了喉咙里,呛得他直翻白眼。
最后喝了虞炀拎在手里的半壶果酒才好不容易缓过来。
这半壶果酒也是他贪吃时买的。
他被呛得直流眼泪,狼狈地抹了把嘴:“差点噎死我!”为了泄愤,他将手里手里的桂花糕全都扔给兔子,自己抱着酒壶又喝了一口。
“嗝。
”还打了个酒嗝。
他这副样子真是看得人心痒痒。
街边人来人往的怕撞到他,虞炀拉着他一只手臂往里面让:“少喝点。
”
小雀虹道:“怕什么,果酒又不会醉,嗝。
”
半个时辰后。
“呜呜呜呜呜呜虞炀,我的头不见了呜呜呜。
”小雀虹抱着虞炀的手臂,四处找自己的“头”,他哭得大声,但脸上没有一滴泪,就只干嚎着:“你快帮我找找我的头啊!”
刚才那个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醉的人是谁?
虞炀忍不住想笑,用手去扶住他四处乱晃的脑袋:“你的头不是还在嘛,哭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