扛打,这么点试炼对虞小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况且这些灵兽都有分寸,不会做得太过的。
虞渊送走了这小祖宗,才折返回去。
凌乱的床塌之上搭着两只玉做的胳膊,被子松垮地堪堪遮在腰背处,那背上全是暧昧红痕,蝴蝶骨处的痕迹尤其重,经过一夜后变得更加青紫。
虞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梁,昨晚的确做得太过了,没控制好分寸。
“夫人?”虞渊走过去温柔地将人拢进怀里,手指安分,难得没有作乱,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
”
弈澜的眼皮滚动了几下,要醒不醒的样子,睫羽颤着,最后缓缓睁开眼,神色还很困倦:“去哪儿?”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虞渊在给自己穿衣服,还用湿巾子擦了脸,最后像是怕他着凉似的又裹了件衣服,然后就被打横抱起来了。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
”虞渊道。
在他怀里又睡了一觉,醒过来时还以为犹在梦中满目萤火,黄澄澄的一片挂在崖壁上,偶尔有一阵风掠过,那些受惊的小妖灵就扑腾着飞起来从半空中拖曳而过,在视线里留下一条暖黄光带。
“.......北崖一线天?”
“不错。
”
虞渊抱着他坐在一块大岩石上,是个绝佳的观赏角度,抬头便能看能奇景。
月色太温柔,风也温柔,说不清究竟是因为身旁的那人还是因为这些景象,心里有个莫可名状的地方软得一塌糊涂。
赏月观萤,不过是最普通最平凡的事情,却也因为身边的人而变得与众不同。
弈澜在他怀中窝了会儿,才站起身去向他伸出手:“走吧,去四处看看。
”
他转头的时候侧脸浸在光中,眉眼好看得不像话,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神祗。
可虞渊只要伸出手便能抓住他,再稍微一用力就能将他拥入怀里,“好啊。
”他道:“去四处看看,夫人会陪我吗?”
“会。
”弈澜回握住他的手。
与其说是陪他,不如说是他们互相依赖。
寒来暑往,日月轮回,能握住这双手,便再也不会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