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脏都仿佛要被撞得错位,还不够,虞渊解开他的手让他仰躺在铺开的衣料之上,掰开他的腿更狠地操弄起来。
发狂的情热如同急流,弈澜的手无助抓住虚空,穴肉收缩,瞬间到达了高潮。
仰头正好看见窄窄的一线天,和半颗月亮。
紧接着一颗脑袋凑上来,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说,还封住他的唇,一点也不温柔地含住唇肉吮吸。
见了鬼,怎么一声阿渊便让他发狂了。
虞渊一声不发,眯了眯眼一把攥住他的脚踝,把膝盖掰得更开扛在肩上,托稳他的臀一股脑又顶进去。
“哈啊!停、停下!”
骨头酥得化开,身体变成一滩水,到最后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哭喊,嘴里“夫君”“阿渊”“混蛋”乱喊一气,那半颗月亮都要颠散在他眼中,彻底没了知觉。
等虞渊终于餍足,抱着昏迷不醒的弈澜从北崖走出去的时候,月上中天,已是丑时三刻。
他没回军中,而是直接召唤坐骑直接回了寝殿,这一身乱七八糟的得好好洗洗。
也好在这会儿大家都睡了,有几个守夜的童子也被虞渊打发离开,他才放心扔掉两人身上的衣物,抱着他迈进温泉里。
泉水温热,熨烫着身体,弈澜没一会儿便悠悠醒过来,手指软得动都不想动。
偏偏虞渊还精神得很,故意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安生睡觉:“夫人好狠的心,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了吗?都不同我说话。
”
到底是谁被谁吃干抹净啊!
弈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闭着眼由他擦拭身体,装起哑巴,就好像从前那样。
等他都快要睡着了,蓦地听到虞渊说
“吾心甚悦君。
”
......别以为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就可以不规不矩地开始做乱啊!
“虞渊!”
借着泉水,勃发的巨物重新插进湿软肠肉中,缓慢厮磨,胸前的乳珠也没被放过,黑发铺散在水面上,艳色撩人。
“夫人又叫错了,该罚。
”虞渊轻笑。
这晚被整整罚过了两个时辰,温泉池里的水才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