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小雀虹已经喝醉了,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,没人证明自己的话是真是假!
“打的什么赌?”
“赌.......”
这个虞小残还没有想好,结巴了起来。
弈澜不催他,也不说话,虞小残渐渐急得冒汗,上前走了两步想去牵他的手指,弈澜也没有避开,只是眼神淡淡扫了他一眼。
就这么一眼,没什么实质性,却让虞小残有些慌神了。
弈澜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好让虞小残站得更直,然后喊了他的名字。
虞小残一听,下意识就立正站好了。
“你上回是怎么给我保证的?”
虞小残垂下眼,嘟嘟嚷嚷地问:“哪一回啊?”
弈澜提醒道:“你将鬼车毛都燎没了那回。
”
自打虞小残会走路开始,他就迈着两条小短腿将西海上上下下霍霍了一遍。
那时候他人小,脸上带着婴儿肥,笑起来脸上有个小肉窝,看起来讨喜又乖巧。
他顶着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稚嫩小脸,趁着鬼车睡觉时在他房间里捣乱碰倒了火苗,燎到了鬼车身上的毛,等火灭了,鬼车也差不多秃了,身上的毛东一片西一片像是得了斑秃。
虞小残不敢将这件事告诉虞渊,回家后就撒了个谎,但由于演技过于拙劣,当场就被拆穿了。
被虞渊修理了一顿后老老实实哭着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。
现在他倒是学聪明了,心虚撒谎的时候就配合着肢体动作,力求让自己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“想起来了吗?”
虞小残撅嘴,不甘心地抠着手指:“想起来了。
”
弈澜说:“那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虞小残道:“......是我失手打坏了父亲的酒坛,我怕父亲发现,就骗小雀虹把剩下的酒喝完然后将坛子给丢了。
”
怪不得他口口声声说虞炀要打死他。
弈澜嘴角抽了抽,想到小雀虹喝醉以后哭嚎着满世界要找头的醉态,真是够虞炀受的。
弈澜揉了揉额角,肃着脸问他: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