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得很快。
竭力提神，科恩想推开对方的桎梏，下一瞬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，腿关节被泡软了一般再次不受控制地一曲，她整个跌坐进池水里。
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，她一下呛入了更多水，眼睛被水浸得睁不开。
“科恩。
”一只有力的臂膀立即把她捞了起来。
德拉轻拍着半精灵单薄的肩胛，一面给她顺气，一面有些好笑地看着她，“没事吧？”
科恩眼珠洇红，看起来像可怜兮兮、慌不择路一头撞进陷阱里的兽类。
真可爱。
德拉想。
她觉得口腔里全是温热又恶心的血腥味，这种味道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无孔不入，散布在这间浴室的全部空气里。
科恩还想挣扎，可是身躯已经完全没力气了，她浑身能调动的部位少得可怜，刚才一番剧烈的响动，已经把她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部耗光了。
她只能被迫地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德拉摁靠在他的肩头。
方才舌头在亲吻中被她自己咬破了，含糊的唾液浸泡住唇齿。
“没事我们就继续吧。
”他吻吻科恩柔软润湿的发顶，又用力地吮过她隐在发间，形状轮廓明显的耳尖。
这个动作让科恩很不适，她嘴唇无措地颤了颤。
滑腻的液体顺着她腿心的小口流出，德拉伸指往里戳，窄紧的甬道内又热又烫。
科恩感受到了生殖口的异物感，烦躁地挣扎起来，德拉受伤的那一侧脖颈就在她眼前，黏糊的血水沾上了她的睫毛，凭借着本能，她用力地朝着割喉伤张嘴咬下去。
滚烫腥气的血涌进她口腔，这么做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无异。
德拉被突如其来的痛感刺激到，他伸出空余的另一只手，安抚性地摩挲半精灵瘦削的脊背，指腹从脊椎细细滑到尾骨，纵容意味十足。
“没关系。
”他说，没有因为疼痛和冒犯呈现出任何恼怒姿态，包容又宽和。
“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，就咬我吧。
”
科恩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，她的意识也不太清醒，被识海里的欲望控制着沉沉浮浮。
借着水中的浮力，德拉手掌托起半精灵单薄的耻骨，按着臀肉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