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能加热呼吸的热量,再热,再热,舌头好像融成水,两人不断吞咽,也不清楚是谁的唾液,只是一直地吞,冒着把对方吞食到肚里的决心。
突然,韩以恪退开舌头,撑起身,抓住蓝文心偷偷摸进他衣袋的手。
他离开蓝文心的怀抱,笑了笑:“傻瓜,这么重要的钥匙怎么会放在兜里。
”
蓝文心出卖色相却空手而归,气得别过脸,盯着壁炉里的火。
韩以恪低头凑到他唇边,蓝文心冷淡地躲开了。
韩以恪眼神一暗,坐回沙发另一端。
“我不是叫你带两个男人回来?”蓝文心说。
韩以恪把地上的包包打开,两只被割了蛋的公猫躺在里面,他伸手挑逗,猫怪叫两声。
“你给他们起名。
”他看向蓝文心。
一只金渐层,一只蓝猫,蓝文心打量两只猫的颜色,快速起好俩猫的名字:“一只叫小鸡,一只叫小牛。
”
“哦,”韩以恪和他商量,“你养鸡,我养牛,一人一只刚刚好。
”
06巴掌
韩以恪将蓝文心抱回房,入目便是一派混乱的景象。
凌乱的床铺、满地碎纸巾、七倒八歪的衣架子、睡衣扔了一地,韩以恪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,枕套上有滩乳白色的印迹,是风干的精液。
露易丝说得没错,养宠物的时候心太软,为难的是自己。
蓝文心坐在大理石窗台,面若冰霜地看着韩以恪清理房间,把所有东西归回原位,换上干净的床上用品,在床头柜放置新的无火香薰。
半小时后,房间整洁如初,韩以恪去洗澡,出来时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,露出上身刀削斧凿的精悍肌肉,线条比雪地里的车辙还要清晰。
韩以恪表情冷淡地坐在床头,拍拍旁边的位置,让蓝文心过去。
蓝文心不为所动――一是因为只有他勾引人的份,没见过别人勾引他,韩以恪抢了他的风头;二是之前蓝文心勾引他,他装腔作势,现在懒理他,他反而倒贴,人就是贱;三是韩以恪开窍了学会勾引他,却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