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焕发着强盛的生命力,这属于一家初成立五年便崭露头角的贸易公司――Golden。
高登的亚洲总部设在新加坡,目前已在纽约北美分部扎稳脚跟,即将进攻日本市场。
韩以恪在高登的地下车库停完车,不紧不慢地来到公司对面的咖啡店,甫一推门,便看见坐在窗边的男人向他招手。
裴路谄笑着与他握手:“韩总您好,我是光一科技的裴路。
”
韩以恪与他轻轻一握:“你好。
”
两杯咖啡端上桌,裴路啖了一口,先不说正事,指了指玻璃窗外的摩天大楼:“真了不起,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干出这样的成绩。
哎哟,我家两老经常在家提你,说你年轻有为,耳提面命让我向你看齐。
”
他大笑两声,“咱们那小区的大爷大妈天天跟孩子念你。
”
韩以恪无声笑笑:“早几年你也是那里的明星。
”
裴路咯噔一下,在心底琢磨这句话,始终觉得韩以恪在暗戳戳刺他。
他和韩以恪是同龄人亦是校友,在哥大念商科,两人却不常碰面,来留洋的公子哥千人千面,但相差无非一条楚河汉界,如果要闯入对方阵营,不过是跳一步棋的事。
韩以恪和裴路同属一个交际圈,但是玩不到一块。
裴路辗转于各学院的联谊派对广结良缘,第二天早上吐完,带着一身酒气去上课,总能看见韩以恪清爽地坐在前排捣鼓笔电上的代码和基金。
其实韩以恪也赴各种约,只是目的性较强,结交的人物要么对他有用,要么为他所用。
裴路实在看不惯韩以恪清高的模样,这人看他的眼神好像当他是过街老鼠,仿佛全世界只有他的时间最珍贵。
那段时间,他略有听闻韩家不太平,韩母传出私生活丑闻,关乎韩家的议论桩桩件件地见报,股价波动不平,连跌数月,韩家遭遇重创。
裴路和其他公子哥幸灾乐祸,高高在上的韩家倒了,树倒猢狲散,长辈们不再攀附韩家,他们也无兴趣与韩以恪结缘。
但是韩以恪似乎没受到影响,大学三年级去玩私募,就算背靠的家族名声不好也没有影响他的信誉度,富人们照样信任他的技术与判断,聘请他做代理经纪人,他的成绩的确不差,甚至可以说非常好,入行以来将年化收益率稳定到8%左右,即使是收益最差的季度,亏损也不到本金的1%。
当裴路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