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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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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在别人都顶礼膜拜的时候,他脑子里冒出的一个想法便是 这小时候得挨多少打啊。

     从那之后,他那段时间,可能有点思春,总是想起于好,每次想起,都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
     后来,大概是养成了习惯。

     每年下雪,他都会在地上写于好的名字,用他小时候学过的各种字体,写多了,于好这名字比写他自己的都顺手。

     最后一次写她名字似乎是两年多前,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 陆怀征想到这,人往后仰直接躺平在草地上,手垫在后脑勺上,眼睛微微眯着,翘着脚,嘴里的狗尾巴草被他咬得直晃。

     旁边忽然伸出来一只手,把他嘴上的尾巴草给拽下来了,陆怀征狐疑看过去,抬眼的时候,额头往上提,压出几条纹路,看了眼来人又懒懒地把眼皮掀下来。

     来人是年轻男人,比陆怀征小五岁,也是他们队里的战士,陈瑞。

    捋捋他旁边的草,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,一只腿曲着,另只手搭在膝盖上,侧着低头看他,“队长,想什么呢?!” 陆怀征没搭理他,头往边上侧了侧。

     陈瑞嘿嘿看着他笑:“不会是想刚才六号灶里那女的吧?” “六号灶里有女人吗?” 陈瑞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“别装了,我都听班长说了啊,领导想撮合你跟那女的……哎,那女的还真的又漂亮又斯文,说话也柔声细语的,这你都看不上?” 陆怀征没理他,把狗尾巴草从夺回来,重新咬在嘴里,这次索性双手交叉垫在脑后,翘着二郎腿舒服地躺在草地上。

     半晌,陈瑞见他没动静,以为他睡着了。

     忽然,听见。

     “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刚学跳伞的时候么?”他咬着那草含糊地说。

     陈瑞困惑,怎么忽然提这个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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