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下,若没有沈流响存在尚好,还有机会,但他先一步如此,我们再无可能完成任务了,看来你不仅要没有奖励,还要被惩罚永远留在这片大陆,像囚犯一样。
”
童溪立即失声道:“不!不!我不要做囚犯!一定还有转机,一定有!”
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楼台上,试图寻到一丝机会,但所见所闻,却是更令人绝望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,”凌夜对南曜权道,“何时与我师弟这般熟络。
”
南曜权笑了笑:“我照顾了他十六年,将他养的白白胖胖,哪能不熟。
”
提起那十六年,几人顿时都有话说。
凌夜道:“逢年过节我去看望师弟,你早说,我便去魔宫了。
”
徐星辰也道:“义兄不厚道,旁人不告知也就罢了,连我都瞒着,你早说,我也不用深更半夜偷偷去祭奠兄长了。
”
“我扫墓时,经常大清早看到燃尽的香蜡纸钱,原来是帝君烧的,”叶冰燃一顿,语气微凉,“我还以为是妖帝,看来误会了,妖帝日理万机,哪有空。
”
周玄澜一噎,对上一众不怀好意的视线,却没有丝毫底气回视,完美没了方才谈橘聊信的自若,“师尊,弟、弟子不是不去看你,当时……”
沈流响一摆手:“没事,不缺你。
”
周玄澜心头一凉,露出懊恼又委屈的表情,被沈流响收入眼底,暗笑了声。
另边,童溪被台上一幕幕,刺激得快疯了。
这是素白澈的境遇才对,如此任务就完成了,怎么会是沈流响?这些人搞错了,该对素白澈这般才对!
童溪心急如焚,继续放任,任务就彻底失败了,但若杀了沈流响……或许还有机会。
不过童溪心中尚有迟疑,他若出手,被捕捉到就完了,到时可能连命都没了,还不如在这片大陆苟活下去。
但接下来一幕,给了童溪致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