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先回去了,“官路,好好照顾你主子。
”
官路应道:“属下明白。
”
“贞婉,你额头也受着伤,也先回去休息吧,你二哥这边不用担心的。
”
贞婉道:“谢谢夫人。
”
闵敏也被赶回去了,扶着李泽安一起走了。
碍于旁人在,两人也说不上什么话,贞婉回到院子里,看着小池子里的鱼盯了半天。
翠枝走过来瞧了几下,都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,“姑娘在想什么呢?瞧那几条鱼瞧了好半天。
”
闵越受伤的消息被封锁住了,府上也没几个人知道。
贞婉摇摇头,心思早不在这边了,她已经僭越出现在松月庭,只是长公主一时没想起来自己昨日晚上为何会出现在那边。
现下她更不好找理由去看望闵越,要知道,在旁人的眼里,他们的兄妹感情还不至于好到上午刚看望回来,下午又要过去的。
虽然知晓他身边不缺人照顾,但贞婉还是忍不住担心。
“外面风大,姑娘还受着伤呢,要不先进去吧。
”翠枝等了片刻,还是没得到回应,看着贞婉心思又飘远了。
好不容易等到夜里,贞婉一手拿着灯笼,一手拿着一个食盒,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木门,再顺着记忆中的廊道走向闵越的厢房。
松月庭的下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多,连洒扫的丫鬟都只是按规矩的来做事,也是更甚。
贞婉早听说闵兴宁侯世子平日惯来此后往校场跑,舞刀弄剑的练兵,身边女使愣是没有一个。
以前长公主在他成年之后安排了近身的丫头,却被闵越连人带被一起卷出来了。
那时候还把李泽安气到了,问儿子有哪里安排得不妥的,闵越给了她一个姑娘不够貌美的理由给搪塞过去了。
后来李泽安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好看的,结果他连着好几天干脆连家都不回了。
李泽安咬咬牙,安排了个清秀的小男倌,这下可把闵越无语得黑了好几天了脸,最终李泽安就懒得管他了。
兴许只是没遇上心悦的。
贞婉刚开始听着时,乐得不行,掩着嘴巴盈盈地笑着,又叫翠枝呆笑了好久,一直夸她好看。
回想那时,又到现在,闵越拉着她亲的时候,动作是很生疏,却直叫人心脸发烫。
房里还有烛光亮着,贞婉轻轻地敲了敲门,闵越低沉的声音传来一句进来,她便推门进去了。
看到是贞婉,闵越表情一喜,放下手里的公务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贞婉看到了他还在忙,把灯笼吹灭挂好,再把食盒放在闵越身边的案桌上,缓缓道:“我不放心你。
”
旁边还放着一碗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