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当年闵文章出事,辱了许华清白,虽不是自愿,但是犯了罪。
“见了又能如何?”贞婉道,“我能打他骂他么?再者,最怨恨他的,不是我。
”
“我会查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,给你娘亲一个交代。
”
贞婉眼眶又红了,一会儿忧愁一会儿愉悦,“你是要帮我娘?”
其实贞婉也想许华早点走出阴影,把心结解了。
“谈不上帮。
”只是不想让贞婉想起这件事时而感到烦扰。
“谢谢你。
”贞婉一手抓着他的手臂,依偎入他的掌心,依靠他的温度,一颗心难以平复。
“不客气呢。
”闵越拦着她的腰,摸到她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上,摸着她又光滑又细腻的皮肤上,来回地动。
贞婉道:“娘她……这十几年来真的很痛苦。
”
“但我希望下次你要学会保护自己。
”闵越道。
“我知道。
”贞婉的心扎了软,“可是我又不能不管她。
”
“别担心,以后有我在。
”闵越说。
贞婉埋在他怀里,听到他这么一说,嘴角忍不住上扬“好。
”
闵越给贞婉额头上的伤换药,弄得有些痒,她伸手想要触碰的时候,被闵越轻轻地打收回了手,嘟着嘴巴抗议用被子围着自己,缩成一团。
闵越捏了捏她的嘴巴,好笑,“怎的如此,谁欺负你了?”
“不理你了。
”贞婉娇嗔地想要翻身背对着他,“就会欺负人。
”
闵越赶紧把人抱住,“哪里舍得。
”
两人本就坦诚相见了,又刚刚彼此互通心意,闵越血气方刚的,又想起那些春宫图里所画所教的,顿时心乱如麻,眼睛深得犹如一潭幽水。
贞婉羞得根本不敢看,闵越就恶劣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,于是姑娘的眼睛一对上跟前那黑漆漆的深林,脸一下子炸开了热,头顶仿佛在冒烟,一直骂他流氓、混蛋。
闵越笑她现在不怕自己了?贞婉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了,哪里敢说是自己被他下面那根硬邦邦的阳根弄的。
见她这样,闵越就钻进去抓人,于是,整个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娇笑声,带着急促的喘息。
烛火摇曳,微风静静,兴宁侯府的松月庭里,在那身份显赫的世子床榻上,女子的身子泛起一层粉色,上半身全身吻痕,胸上的更是密切,乳头红肿,却仍在男子的红唇中绽放娇艳。
“啊……不要在吸了。
”右边的乳房被闵越含进嘴里,大口大口地吃着,贞婉娇羞不已,眼眸氤氲,却宠溺着,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脑袋上。
酥麻的快感不断地从极其敏感的乳头上传出,弄得她下面湿哒哒的。
更要命的是,男子的那根巨大的阳物。
闵越一翻被子,也难忍至极,拿着阳具不停地去磨她湿滑的穴口。
龟头被刺激得阵阵发酸,低沉的喘息在贞婉面前响起。
她心悦闵越,自然也觉得他格外迷人。
只是眼前的画面实在让人羞涩,却又不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