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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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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拿谢凛没办法,就总是明里暗里针对身为二殿下伴读的自己。

     字里行间字字恳切,身体上的惩戒不多,大多是心理上的打压。

    压抑之情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就只想找一根浮木上岸。

     哪怕是死,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了。

     “还能是谁?我们荻儿这不就是活生生被这位太子殿下给逼死的?当时傅家只想找他要个妥帖的说法,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过我们,更是半分回应都未曾给过。

    ” 傅宗咬牙切齿,多年往事被揭开,他就是因此痛恨谢渝,不愿让他登基,“且不说他羽翼未成熟的时候就那么心狠手辣,敢做出这般行径,如若真的做皇帝了,那天底下的百姓还能有活路吗?” 这桩往事,也成了这么多年傅家甘愿去扶二殿下谢凛去做太子的重要原因。

     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其中是夹杂了什么误会?”傅宁榕试探道。

     傅宗:“白纸黑字写的明确,哪能有什么误会?况且我们傅家次次请求向太子言明真相,可他哪次理会过我们?” 兄长傅荻投湖的那段时日,正巧也是姜皇后身死的时候,自己的母后没了,当时的谢渝哪还能顾得上别的事? 傅宁榕怎么想都觉得谢渝不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 “父亲,信中可有傅荻兄长的署名,亦或者什么别的证明?字迹是可以模仿的,能否真正确定信中那就是兄长的笔迹?” 时间过的太久,当时被悲痛冲昏了头脑,傅宗一时也不好确认,但已经过了这么久,把事情加诸在谢渝身上、恨了他这么多年,比起告诉他其中有疑虑,他情愿固执的带着这份情绪接着恨下去。

     不想去面对超乎自己预计之外的,傅宗还是固执己见:“为父毫无隐瞒,将一切都告知你了。

    话都说到这里了,你还是选择继续相信太子这个外人吗?” 谢渝于她怎么能算作外人? 傅宁榕只看了傅宗一眼就继续道:“父亲,这其中必有误会,您不要轻举妄动,也不要再做出这种暗害太子的事情,我愿帮您查明真相,给您、给死去的兄长一个交待。

    ” 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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