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给你寻来。
你说暂时没有消息,我便耐心等待,仅是隔十日来催促罢了……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,那东西找到了,而且要给别人?”她在笑,但看上去又不是像在笑。
苍耳子忙放下杯盏,高举双手,以示诚意:“我也不想,可规矩便是规矩,这先来后到的道理,你初次问我的时候我便讲明。
”
“但我如今费了钱财,更费了心力,难道这三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打水漂了?”
“我也无法,那人比你先问,如今又找上门来,于情于理都该是他的……”
“我不认。
”
“姑娘,”苍耳子试探道,“……不如你愿赌服输?”
泠琅不再废话,她一掌拍在他面前的栎木圆桌上。
砰的一声响,苍耳子立即噤声,战战兢兢地把她看着。
泠琅却不看他,也不说话,布巾覆盖了她的面容,只露出一双星子般的眼,来淡淡注视着桌面。
木桌纹丝不动,毫发未损。
当然不会这么简单。
下一刻,桌上爆发出一点脆响,有温热液体慢慢流淌开来,漫过光滑深色木面,滴落到铺在地上的锦纹绒毯中,没有一丝声。
桌上只余一小堆碎瓷片,片刻前,它还是一只完整的杯子,被苍耳子握在手中。
泠琅指了指那堆碎片:“你不想像它一样。
”
苍耳子点点头:“不想。
”
泠琅说:“那就少耍点无聊把戏,别以为我不知道,紫玉壶早就被你转手。
”
她一屁股坐在另一条椅子上,面对面道:“想把我挤出局?可以,紫玉壶还我还得了吗?”
苍耳子只有苦笑了。
泠琅最后补上一句:“看来我从前太好说话,给你留下了些错误印象,以为我很容易打发?”
苍耳子的笑容便更苦涩了些。
“姑娘,不是我不愿,更不是我特意刁难,但规矩便是规矩。
我只是楼中一区区算账的,哪儿能做的了这些主……”
见对方又有抬掌的架势,他脖子一缩,忙又找补道:“但是!但是也并非绝无回转余地!”
他清了清嗓子,飞快地说:“这个消息给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
”
“哦?”泠琅挑了挑眉,“给我?那你说的另一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