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司家后院的灯光柔和,微风轻拂树梢,虫鸣低语。
阎妍坐在轮椅上,身上披着一件薄毯,脚上的伤仍未痊癒,但气色已经比几天前好上许多。
她手中摇着一杯热茶,眼神带着倦意,又藏着些许调皮与不甘。
而在她对面,司瞱北倚靠着栏杆,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,手中是未点燃的雪茄,只是静静看着她。
那种沉默,不是压迫,而是一种过度专注的警戒。
像是在生怕她会再度离开自己视线的范围。
阎妍感觉得到那份神经绷紧的执着,终于忍不住开口,带着点无奈地笑了:
「司先生,你派这么多人看着我,是怕我又消失啊?」
她语气半调侃,半真心。
眼神轻轻扫过暗处的两名保镖,还有廊下那位假装路过却每半小时就绕来一次的女管家。
司瞱北眼神微动,低声说:「怕的不只是你消失。
」
他声音低沉,却压得住那股暗潮汹涌的情绪:「我怕你再回来的时候,是断了一条命,像上次那样……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。
」
阎妍微微怔住,心底轻轻一颤。
她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难以承受的情绪,便转了个调子,故意一脸严肃地说:
「你这样盯着我,等我伤好了还怎么回赌场做荷官?客人会吓跑的。
」
司瞱北闻言看向她,眼神深不可测,忽地淡淡道:
「辞了。
」
阎妍眨了眨眼:「……你说什么?」
「辞了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