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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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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聂九罗忍不住又多问了几句: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你这伤是怎么弄的?你后来开车去哪了?” 孙周说:“伤啊……” 他还是慢吞吞的,伸手去抚额头的纱布,那动作之缓,缓得聂九罗恨不得伸手帮他摸:她其实不算急性子,实在是因为孙周这蜗行牛步的,太急人了。

     “野狗咬的……又咬又抓……我去医院处理了一下,后来……太累,在车里……睡了一觉。

    ” 聂九罗无语,听他说句话,真是能耗掉人所有的耐性,还有,他还“睡了一觉”,心比脸还大,这是完全忘了自己把乘客给拉丢、且差点把乘客给轧了吧? 她结束这对答:“那你尽快跟家里联系吧,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” *** 回到屋里,聂九罗坐回桌边,继续无语。

     她直觉孙周有点奇怪,不过,她并不关心这种奇怪:毕竟只是临时而又松散的雇佣关系,人回来了就好,至于发生了什么事、回来之后会引发什么连带反应,交由他身边人去探究吧。

     点开屏幕,一封新邮件跳了出来。

     是“那头”发的,应该是查到了白色越野车主的资料,只是孙周既然是被野狗咬的,那个男人的嫌疑算是洗清了。

     聂九罗随手点开。

     脸对得上,果然是那人,名叫炎拓,西安人,九三年生,未婚,奉公守法,没有任何前科,名下登记了不少产业,包括闹市区临街的一整条商铺。

     聂九罗心说,这要是白手起家,还是颇有点能耐的。

     再往下看,原来主要是有个好爹:炎拓的父亲叫炎还山,九十年代初就下海,开过煤矿,当过包工头,在股票刚放开的时候炒股,在房子不值钱的时候囤房,简直人生赢家,除了死得太早过世的时候,还不到四十岁。

     炎拓的母亲叫林喜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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