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廉一把拉住莫凡,好笑道:“我关火了。
”
莫凡把毛巾扔桌上,让司昭廉去吹头发,自己则去了厨房。
厨房里一股焦味,粥被司昭廉盛起来了,锅还在炉子上,底部烧得发焦发黄。
莫凡懊恼地啧了一声,用勺子舀了一口,吃是能吃,和之前的稀饭相比算是比较成功的粥,更就是有股煳味。
司昭廉踩着拖鞋不急不慢地走过来,懒散地靠着门框,瞧着莫凡的神色,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“笑屁。
”
司昭廉战术性咳嗽,笑意不减,“我没想明白,你连高压锅都没煮明白,还用锅煮呢?高压锅煮好了知道停,咱们家没买全自动的灶台,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它了?”
莫凡冷漠的命令:“闭嘴。
”
他看了看粥,有些懊恼,“算了,倒了。
”
“为什么?”司昭廉制止他,“我觉得挺好。
”
莫凡烦躁道:“都煳了,重新煮。
”
“又不是不能吃。
”司昭廉把粥救回来,拿起勺吃了一大口,“浪费粮食可耻,而且我就爱吃煳的。
”
莫凡斜眼睨他,扯了扯嘴角,“你少来。
”
“真的。
”司昭廉的湿法落了几捋在额间,活脱脱的病美人,“幸亏这次生病,不然吃得到你做的饭?”
“少说的百年难遇一样。
”莫凡见他吃得香,心里的不快散了些,“要是想吃又不是没机会。
”
“咳。
”司昭廉呛了一下,将嘴里的粥咽下去,抿了抿唇,“还是别了,你不适合做饭,负责吃就好。
”
莫凡眼神冷下来,“你是不是找打?”
司昭廉嘴角一弯,凑过去想接吻,突然想起自己还在生病又算了,捏了捏莫凡的后颈,“我可是病人。
”
“没哪个病人像你这样的。
”莫凡感觉司昭廉的掌心很烫,“别在这晃悠,给我去上楼躺着。
”
“没力气,你扶我。
”
“你没力气还洗澡?”莫凡冷笑,手扶着司昭廉的胳膊,随即问,“放床头柜的药你吃了吗?”
司昭廉:“没有,懒得吃,但我喝水了。
”
“司昭廉,你脑子是不是有坑?”莫凡冒火,“你故意的吧?”
“没有,药苦,想你喂我。
”任性的病号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……”莫凡磨牙,“那是胶囊。
”
苦个屁,还没煮煳的粥味儿大呢。
司昭廉:“反正你喂我才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