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她在看着他的手。
再准确些,是他的右手,他曾给她上药用的那只手。
她刚才握着他的手去摸她时,用着也是这只手。
齐声不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梦,以他这闷葫芦性子他也问不出口。
但他想,在姚春娘的梦里,他一定用这只手做过什么事。
姚春娘盯着他走近,齐声试探地抬起左手,果不其然见姚春娘皱了下眉头,她半点不委屈自己,挑剔起来:“不要这只。
”
她牵起他垂在身侧的右手,商量似的看着他:“用这只。
”
齐声干活时喜欢把袖子挽起来,姚春娘见过好多次他的手臂,非常结实,肌肉线条修长,没有一丝赘余的肉。
手背青筋微微凸显,骨节清晰坚硬,手指很长。
自从做了昨夜的梦后,姚春娘一白天直在想,如果他的手指插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,会不会很舒服,他摆动手臂时青筋会不会跟着一起动起来。
姚春娘做姑娘时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这种事,她想得浑身发热,仰头看着他,问道:“齐声,你知道要怎么做吗?”
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,齐声迟疑地、又不太自然地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再次撩起她的衣服,却没有碰她的腰,而是贴着她的小腹径直往下滑了进去。
长指蹭过柔软光滑的阴阜,再往下,那处已经是湿润一片。
不知道齐声碰到了哪儿,姚春娘低低细吟了一声,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,但很快,她又张开了,仿佛在无声邀请齐声摸得再深些,再重些。
齐声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,也不清楚姚春娘身下究竟是什么样,但他知道女人身下有一个穴口,那是能让她舒服的地方。
只是那穴口比齐声想象中更难找,他在姚春娘腿间毫无章法地摸了好一会儿,将手指都染了水,沾得湿滑,才终于摸开肥软的穴,寻到了一条细软流水的肉缝。
一吸一缩,像要将他的手指吃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