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了口气,不怀好意的坏笑道:“我要是真的喝醉了,你就把我扛走,随便找个地方,想怎么样~~就怎么样!”
蓝忘机耳红道:“魏婴。
”
看着蓝忘机迅速变得红润的耳朵,魏无羡哈哈笑道:“蓝湛,你可真是有趣。
哎!江澄,你怎么也来了。
”
江澄默默地翻了个白眼,嫌弃道:“切,我是怕你一会喝的烂醉,丢人,把酒给我。
”
魏无羡道:“想陪我一起挡酒就直说嘛,怎么别扭,说句好话会死啊,死要面子。
”
酒过三巡后,剩下的就只剩一众听学时的同窗好友了,聂怀桑手里拿着酒杯,微醉的说道:“魏兄啊魏兄,下次喝的……恐怕就是你的喜酒了,提前恭喜啊。
”
魏无羡喜笑颜开的说道:“多谢啊,到时候你们可一定要来啊!”
众人笑道:“那是,魏兄的好日子,即便是爬,我们也要爬过去。
”
大伙嬉笑打闹的喝了一会,魏无羡突然说道:“我刚才看到金子勋面色难看,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闷酒?怎么回事啊?”
江澄不信道:“怎么可能,他不是最张扬跋扈吗?怎么可能这么安分。
”
聂怀桑悄声说道:“魏兄,江兄,你们今天来得晚不知道,这金子勋今早走路一瘸一拐的,我一打听,原来啊……这金子勋夜猎的时候与一农户发生纠葛,金子勋一怒之下烧了人家的房子,你们猜猜后来怎么着??”
魏无羡道:“难不成那户人家群起而之,把他的腿给打断了?也不对啊,金子勋修为再不济,也不可能打不过几个平常人。
”
聂怀桑嘿嘿笑道:“那户人家被烧了房子气不过,但也知道打不过金子勋,表面上忍气吞声,结果一路跟踪金子勋的行踪,跟到了他歇脚的客栈,为了出口气,这家人也是舍得,贿赂了客栈的小二,拿到房门钥匙,几个人趁其熟睡,出其不意,对金子勋暴打一顿,还打断了一条腿,因为地处偏远,还是深更半夜,断腿延误了救治时间,后来即便治好了,金子勋也成了一个坡子。
”
江澄不可思议道:“那……那金家后来怎么处理的?”
聂怀桑道:“若还是金光善当家,这户人家肯定倒大霉,可金子轩不一样啊,实事求是,这事啊,金子勋不占理,金子轩不仅没找那户人家麻烦,还给人家赔了烧房子的钱,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”
江澄冷笑道:“哼!这金子勋也是活该,不过聂兄……你怎么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