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渐渐地,她也品出了其中的好处。
她自打来了初潮后家中便在她房里安排了两名通房伺候,早早就通晓情事,更是对于乐此不疲,往家中纳了一个又一个侍君,最高纪录是三天三夜都在房中与所有侍君混战,高潮了不知几回,还是她父亲看不下去,深怕她意外搞出身孕这才将她从房中揪出来,不然她觉得自己还能继续下去。
可在玩过了各种各样的男子后,如今她对这事也不像刚开荤时那样热衷了,能提起她性致之事已经少之又少,虽她仍爱追逐各色男子,贪恋他们的美色,可却已经没了当初酣畅淋漓的那种快感。
饶是她在吃了玉液丸后身上总是湿漉漉的,敏感度也提高了不少,可那种心态却仍未退去。
但就在她被人反剪双手,拿着羽毛轻挠奶头或是拿着毛笔沾着她的淫水玩弄她的肉屄时,那押解人仿佛视奸一样的目光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颤栗。
那一刻,她光是被人摸摸奶子就感觉爽得升天,听着那些守关人的污言秽语都觉得穴里的淫水像是发大水一样,不断地沿着贞操带的边缘往外溢出,沿路都是她滴下的淫水痕迹。
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到最后一关的,接连的刺激让她双腿不断颤抖,当最后一关的守关人拿着根木阳具插入她穴中,她几乎是一被插入就颤着身子高潮了。
只可惜她通关失败,那守关人自然不会就这样便宜了她,飞快抽出了木阳具便将她赶出关卡,存心吊着她不让她好受。
她当时的失望溢于言表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这破游戏,要不是梨娘让她务必来玩一玩这游戏,她还不愿来呢!
正当她已经在脑中盘算着出去外头赶紧抓几个小倌来好好干上一场,却忽然被那名押解人压在墙上,她刚咒骂出声,大腿便被人拉了开来,紧接着一根肉棒捅了进来,她的咒骂瞬间转为了高昂的浪叫。
她已经好久没有畅快地干过一场了,那押解人干起她来没有一丝的心慈手软,次次的顶弄几乎让她窒息,她被干得眼前发晕,双腿发颤,却仍旧死死夹着他的腰不肯松开。
这么久了,她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。
纵然灯光昏黄,那押解人还戴着覆盖住整张脸的面具,看不清容貌,壮硕的体格也不是往常她会收入房中的那一类型,可冲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