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厅内,陷入了迷之尴尬,任沈清秋把扇子摇的风生水起也挥之不去。
《春山恨》何德何能,竟然排在第一位。
而且还多了个什么鬼,《冰秋吟》又是什么玩意儿?!
会毕,沈清秋满心窝囊地朝着清静峰走,没走几步,发现不少峰主都跟着走了过来。
沈清秋和颜悦色道:“诸位师弟师妹,你们回峰,似乎不是这个方向?”
齐清萋道:“那是因为本来就不是要回峰呀。
”
沈清秋早知道必有此一劫,犹自挣扎:“怎么忽然想到清静峰来做客了?竹舍简陋,唯恐招待不周。
”
“装什么傻,知道你的竹房子简陋,谁要去看你,当然是去看你藏起来的那个宝贝徒弟。
”
这群人兴致勃勃地意图把洛冰河当稀奇玩意儿参观,沈清秋无奈道:“他要生气的。
”
“不是我说你了,沈师兄,他一个徒弟还敢跟你一个做师尊的生气?你是不是没怎么好好管教他?”
“这可不行,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,该管教的还是得好好管。
”
“气就气,怕什么。
反正现在洛冰河功力不足一成,此时不气更待何时。
”
苦行峰峰主长年因为苦行生活,火气旺盛,这次又没要够想要的优先录取名额,越发不耐烦,道:“废话这么多,害怕吃光了你那点茶叶不成!走啦走啦。
”
沈清秋早知道逃不脱这一关,被连拖带拉地往清静峰走,满头黑线。
怎么你们什么都知道,这么清楚,好像比我还要清楚!
一个两个他尚且挡得住,可数位峰主一窝蜂地涌进竹舍,他就拦不下了。
齐清萋一进门就‘噗’地破功了。
洛冰河躺在床上睡得正熟,被角掖得严严实实,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。
沈清秋比手势道:人都睡了,别打搅了。
柳清歌往里瞟了一眼,忍不住道:“怎么他看起来,跟昨天不太一样?”
不一样?沈清秋转头,果觉有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