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表哥、表哥!”
他又道:“喜欢大表哥入你吗?”
“喜欢。
”
“喜欢三表哥入你吗?”
“喜欢。
”
他闻得她回话,狠狠捏了她奶儿一把。
一手勒住她腰腹,一手扶她娇臀,对着她花穴猛刺,道:“骚穴!嫁给我、日日入你还不知足,仍是想着你三表哥是吗?昨夜是不是背着我教你三表哥入了!”
她方说完第二个“喜欢”,便觉糟糕,恐他介意。
当他贴她更近,那硬邦邦肉棒刺得她身儿颤颤、几欲啼泣,质问她昨夜之事时,她惊惶、快意与偷情之举被揭的羞耻一同将她逼得阴精直泄。
她穴腔收缩不止,穴底滚烫、阴精、穴水直流,迫得他亦忍耐不住,按着她娇臀刺得四五百下,才将几股浓精喷进她花壶。
二人交合处“滴滴答答”的汁水精液落在她膝弯间的玉色亵裤上,将玉色打湿成斑斑点点的翠色、又将原来那块翠色之处打得更湿、颜色染得更深。
第9章番外三8小?颜?制?作
她瘫软在他臂弯中,他将她膝弯间亵裤褪了,安置在榻上,拿了巾帕替她拭擦,又给自己清理一番。
她微阖着双目,轻轻喘息,任他施为,不去看他。
他将她抱回里间床上,放下帐子,与她躺到一处。
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他知自己方才孟浪至极,只一想到她在他不知之时,与阿骧二人背着他尽那鱼水之欢,他便有些难以自控。
无论从前他不识她之时、被他当面撞见抑或是他娶她之后撞见,那些被他极力克制、说服的心思,或多或少总会浮现一二。
冬至夜,他既是允了阿骧,便再无可逆转。
他从不曾怪过她,亦未怀疑过她品行,更不会看轻她。
他不过是更喜爱她,缠得她更紧,不时有些患得患失、抑或是隐隐生出那陌生的妒意。
故而情浓之时,说了那出格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