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讨饶,“明……明姑娘,这……这是意外!真不是故意要弄坏那两个花盆的,真的!”
苟友说着,怼了旁边的胡朋一肘子,死胖子,这种时候你倒是吱声啊!
“殿下,这东西准头似乎不大好,明姑娘,此事实属意外,绝非我等有意为之,切莫怪罪。
”胡朋急急说道。
谢闲面上表情未变,眼角眉梢依然带着笑,“东西不错,花盆记得赔。
”说罢,便转身走了。
胡朋和苟友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茫然,殿下这态度,是喜欢还是不喜欢?
“元青先生。
”胡朋出言叫住了慢行一步的顾青沅。
顾青沅顿住脚步,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,乍一眼有些摄人。
胡朋身子一僵,暗道这位先生的气场还真是骇人,但他稳了稳心神,还是道:“元青先生,可否帮我等一个忙?”
“说。
”顾青沅面色寡淡地吐出一个字。
胡朋接着道:“实在惭愧,在下想请先生帮忙探探殿下的口风……”
“自己的事情,不要假手于人。
”顾青沅淡声说着,天然带了些身居高位者的训诫意味,顿了一下,她又看向胡朋,补了一句,“左右礼物都送了。
”说罢,她便直接走了。
留在原地的胡朋和苟友对视了一眼,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来,他们又何尝不想自己去问,但问题是……这不是不敢么……
“你说,咱这么隐晦,殿下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苟友愁眉苦脸地说。
胡朋幽幽看了他一眼,“你当殿下是你啊?”必然是知道的,否则也不会走得那么干脆……
苟友对他的嫌弃不以为意,左右是和殿下比,这世上能比得上殿下又有几人?是那些凡夫俗子猪油蒙了眼,才会觉得殿下身无长物。
“那你说,殿下会同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