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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93)夫目前犯(下)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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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骤然变得狠戾,勃发的怒气半真半假,不知是为了配合妻子的性癖,抑或是真的对于在婚礼当天,妻子与小舅在自己身旁相互抚慰性器而感到愠怒。

     白彧棠的动作称得上是凶狠,他揉捏着韦星荷另一侧的乳房,牙尖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尖,引得她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 「嗯唔……」韦星荷双手推拒白彧棠的肩,拼命往对方脸上拱的胸口却暴露出她的渴望。

     白彧棠一手抓住韦星荷的双腕,一手扯下颈间佩戴的绸缎领结,将韦星荷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 柳熙宁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,眼底透着隐忍的渴望,欲望具象化为胯下胀大的程度,叫嚣着要开凿、要破坏、要驯服对方直至失能。

     她被摆弄成敞开双腿的姿势,正对着柳熙宁,雪般的乳上是少年恣意吞吃留下的口涎与青紫的牙印,尖端肿胀得像是随时要泌出乳汁。

     白彧棠让韦星荷坐在自己腿上,用双指狎玩韦星荷腿间微微发肿的花珠,少年的欲望磨蹭她颤抖潮湿的裂隙,在她身后或轻或重的,一路从颈窝舔咬至耳根,最后在她耳畔低语:「想被玩得很过份?」 韦星荷不语,只是呜咽,同时不停挺腰,想拱起自己的入口,好吃下少年青筋盘蚺的巨根。

     白彧棠轻蔑地哂笑,握住韦星荷纤细的腰肢,将她微微抬起,让那片湿润的入口悬在他胀痛的前端之上,「会满足你的,不过……」 「……呜呜……」韦星荷低声啜泣,双手尝试掰开紧紧禁锢在腰间的白彧棠的手,指尖在对方白皙的肌理上划出浅淡红痕,但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禁锢。

     「不过,你是不是该……」 「呜嗯……老公……嗯啊──」韦星荷哭的声音很小很低,却被白彧棠敏锐的捕捉到了。

    一声老公不知道触动了少年哪条敏感的神经,箍住她腰肢的双手猛然下压,凶恶的阴茎长驱直入,破开柔软潮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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