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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的可怕程度不亚于她要每天凌晨五点前起床,纪清想都不想的拒绝,“不好,你……”是不是有病?
但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谢向北给咬了一下手指。
谢向北咬的不重,但也不轻,是正好能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的力道。
“姐姐,我可以让你更舒服的。
”谢向北又重复了一遍。
纪清觉得不用了,现在的舒服程度已经够了,再多就不礼貌了。
但在纪清拒绝之前,谢安南的吻已经一路往上亲到了她的唇边。
纪清对吃自己的东西不感兴趣,但她往旁边躲,谢安南就不依不饶的追过来。
最后谢安南的舌头还是湿漉漉的舔进了她的唇缝,纪清只能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来。
可她光顾着和谢安南斗争,底下谢向北已经偷到家里了。
在谢向北曲起手指的时候,纪清忍不住挣扎了一下。
但她身上一上一下压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,她一动,两个人四只手一下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,她完全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。
纪清气急了,一下子忘了还在她唇边伺机而动的谢安南,张口想要让谢向北松手。
可这次她依旧没能把话说出口,谢安南的舌头就伸了进来。
纪清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,这味道本身并不让人难以接受,但想到这味道是怎么来的,多少让她有点心理障碍。
她推不开谢向北也推不开谢安南,只能照着谢安南的舌头咬了下去。
纪清咬的并不用力,对谢安南来说自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就算纪清想把他的舌头咬下来,谢安南也只会担心断掉的舌头和流出来的血会呛到她。
在纪清和谢安南僵持的时候,谢向北已经一步到位了。
看来他深知坏人死于话多这个道理。
纪清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这句话。
谢向北正低头看着。
它能容纳他们最丑陋、肮脏和下流的欲念,给予他们毁灭般的快感,又让他们获得新生。
生命从这里诞生。
尽管他们获得新生的方式是从外往里,但并不妨碍他此刻觉得浑浑噩噩了许久的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。
谢向北忍不住弯下腰,把耳朵贴近她的心口,像是在朝圣一样亲吻她心脏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