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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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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同他说过不想再和他有所联系,如今却主动找上门。

     我试图割裂这么多年的感情,又不得不承认我还爱着他。

     毕竟这么多年朝夕相处,日久生情,铁树也能操开花。

     脑子里忽然蹦出这句话来,我只觉得有点好笑。

     酒后乱性尽数是骗人的,我不过是借着酒劲,大起了胆子,为我的爱欲找一个可供发泄的出口。

     “付泽……我没喝多少酒。

    ”我抬了头,同他说,“我没醉。

    ” 我低声喊着他的名字,跟他说我想和他做爱。

     吐出口的话像是憋了很久,又在脑中组织了千百遍,说出口时我没有分毫犹豫。

     我没醉。

     我故意的。

     付泽说我醉了,却还是在我的指示下将我压到了床边。

     我尝试解开他的衣服,而那衬衣像是打了死结,无论如何都脱不掉。

     我还在撕扯着他的领结,他早已把我身上衣物除尽。

     我还想用手环住他,他却蹲了下去,低头含住我的性器。

     身下被温热的口腔裹住,此刻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只觉情欲肆无忌惮地汹涌而来。

     他还用手挑逗着我,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行,指尖划过的每一处都像是着了火,激起我细微的呻吟。

     我扯住他领口的手僵直许久,在这番折腾下,松开手,转而抱住了他的头。

     付泽清楚我每一处敏感点,仅仅是口交,便让我高潮了一次。

     我的身体从来都不会抗拒他的侵入。

     只要他想,我的欲望会促使我臣服在他身下。

     …… 情动之时,我却喊不出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 我不想在他面前露怯。

     我记不清楚高潮时我喊的是谁,只知道当他听到这个名字时,更是发了狠地操我。

     我还在他眼里看到不可置信的情绪,然后笑了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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