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!我抬手要打,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墙上。
陈默的膝盖顶进来,声音哑得可怕:但最在乎的是…鼻尖蹭过我滚烫的耳廓,你凭什么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?
戴着它参加后天的模拟测试。
他重新戴上眼镜,又变回那个斯文优等生,否则...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,浴室视频的缩略图一闪而过。
我抓起热可可泼在他衬衫上,棕褐色液体迅速在白色布料上蔓延。
陈默却笑了,慢悠悠地掏出手帕擦拭:对了,夏正源让我转告你——他俯身时带着可可的甜香,今晚八点,503,补课。
自习室的门被摔得震天响。
走廊的监控摄像头红光闪烁,像某种不怀好意的注视。
我摸着书包里的丝绒盒子,金属链条冷得像青城山的雪。
傍晚六点,青城山飘起细雪。
我站在503门前,手里攥着那本被翻皱的《高联冲刺核心题型》,扉页上的∞符号在走廊灯下泛着微光。
指节刚要叩门,门却自己开了。
夏老师站在暖黄的灯光里,毛衣袖口沾着几点墨水,镜链垂在颈侧,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他接过我手里的资料,指尖在交接时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腕:冷吗?
没等我回答,一杯热可可已经塞进我手里。
杯壁烫得恰到好处,奶油顶上撒着薄脆片,是我最喜欢的搭配。
坐。
他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——不是昨晚的床沿,而是规规矩矩的学习区域。
桌面上摊着几份批改到一半的试卷,红笔圈出的步骤旁写着详尽的批注。
我小口啜饮着热可可,甜香在舌尖化开。
夏老师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在我身侧,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,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。
第37页的例题,他翻开资料,修长的手指停在傅里叶级数的推导过程上,这里用了超纲的解法。
钢笔尖在草稿纸上轻点,考试会扣分。
我低头看他的批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