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玉紧握住颈间的绿宝石项链,手上的银戒无处可藏,她问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张以程已经没有这个耐心再陪她玩文字游戏,他丢下一句“回去再说”后转身就走,宋知玉望着他决绝的背影,心头猛地一紧。
昏暗的车厢里,两人沉默地坐着,车窗外的路灯忽明忽暗地略过,电台里流淌的《暴风雨奏鸣曲》竟格外的应景,似暴雨将至前最后一丝克制的宁静,亦似乌云中酝酿的闷雷。
一路无言的到家后,张以程紧盯着宋知玉进了房门,他快步跟了过去,反手落了锁。
宋知玉坐在床边,她缓慢脱下身上的外套,专属张以程的味道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冲鼻的酒精味,她问:“张以程,你还想看我继续演戏吗?”
她想了很久,在什么情况下张以程看到赵雅英穿着宋知玉的衣服,戴着他送宋知玉的项链会一点都不惊讶呢,甚至连一句质问的话也没有。
除非他早就知道一切。
张以程坐到她的身边,强硬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,“我说过,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。
”
宋知玉的眼眶渐渐泛红,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下颤动,她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,崩溃地问:“耍我很有意思吗?”
“我倒是想问你,耍我很有意思吗?”他将扔在一旁的外套拿了起来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,手背上蜿蜒的青筋如虬枝暴起,他的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,一字一句地问:“为什么骗我?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说没关系你信吗,那你就当我喜欢他好了。
”
张以程忽地将她扑倒在床上,一言不发地撕开她的裙子,宋知玉颤抖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她的反抗在不容置疑的力量面前显得脆弱无力。
他死死咬住了宋知玉的嘴唇,手扯开了她的内裤,往里伸摸到了她湿透的花穴。
“宋知玉。
”张以程咬紧后槽牙,嘶声从齿缝中渗出,“你跟他做过了?”
宋知玉偏过头不去回答他的问题,任由泪水无声地划过鼻梁。
她的沉默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怒他,张以程掏出自己硬邦邦的性器,蛮狠地分开她的腿,没做任何前戏直直地顶了进去。
宋知玉猛地被他巨大的性器钉入,花穴像是被撕裂般疼痛,媚肉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,被他的龟头破开穴肉以后又层层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