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,路过灯红酒绿的夜生活街,拐进沿静谧的林荫路,沿着步行长道经过图书馆,再到一座古刹近旁。
一句话也没说。
好像在生闷气。
不确定。
想到这里,小钟也有点闷闷不乐。
他在人前一个劲讲些惹她遐想的话,实际上什么都没有。
可能连正经的男女朋友、恋爱关系都算不上,只是偷情。
既然他不愿开口,只好由小钟先来,“你再说一遍是我什么人?”
他转回头,嘴唇微动,却不出声。
眼瞳雾濛濛的,是她看不懂的哀容。
就是说不出口。
她气恼地要强吻他,却被一手摁住。
只有干跺脚。
“解释一下。
”小钟道。
他一连疑惑地反问:“什么?”
“戒指。
”
“哦。
”大钟又将那枚收好的戒指取出来,重新戴上。
很明显大了一圈,套上是松动的。
难道说不是他的?但婚戒这种东西,谁会把自己的给他?
小钟疑惑地望他眨眼。
他于是将戒指戴至食指,大小刚好。
“用来配衣服的饰品罢了,家里有一堆。
”
但小钟隐隐猜到,他下午或者晚上,应该跟什么人见过面,不然没道理打扮得如此正式。
而且还瞒着她,昨天问他,他说今天没有安排。
“你没开车来?”小钟又问。
他说:“喝了酒。
”
“跟谁?”
他迟迟不回答。
“被人甩了才来找我?你当我是什么?”她半真半假地刻薄道。
大钟不动声色转移话题,以牙还牙,“那个男人就是你说崇拜很久的人?”
“昂。
”小钟坦然又不屑地应声。
没人愿意过多谈论上当受骗的经历,尤其是事后自己也发现曾经中招的骗术实在拙劣,竟然那样轻易就被骗过去,多丢人。
她想他应该也感觉得出来,她不喜欢那个男人。
有什么好多讲的?
但吃醋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是不是我不过来,你就要跟那个人上床?还是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跟我一样,带你去酒店是给你玩,不会真的做什么?以前跟你讲那么多都是白讲的吗?为什么不爱惜自己?”
小钟才没有心情听他说教,听到一半,早就眼神飘忽,心不在焉。
等他那个慢条斯理的语速把话讲完,早就忍不住狠狠怼他,“你好烦,我妈妈都没有这样管过我。
”
“你以为她不想管你吗?一言不合就逃走,大事小事都不愿意说,你这个样子,她才不得不背着你操心。
”
小钟被说得语塞。
听他的话有几分道理,很多事本来可以告诉妈妈,但在吵架的场合,又不是很想承认,反而因为被说中,更是莫名地来气,“你有什么资格讲?”
“是不是非要把你缚在身边,一天操上几遍,操得下不来床,身上印满我的标记,你才肯老实?”
不算是狠话,他在思考具体该怎样做,专注地侧捧起她的脸,轻轻擦拭颊边的飞红,以为那是妆粉,却不知中午化的妆到现在早已半褪,残余不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