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单头阿尔伯特表链发出窸窣的零碎碰撞声,他一把拽住戚枕檀按挤自己胸肌的手,脸色红扑扑的。
“要不是你的司机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估计直接去你工地上揍人了。
”戚枕檀说。
“胡闹。
”喻橖揉了一把他的头,而后叹息似的说,“那你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责备那个姑娘,她已经很自责内疚了。
”
“她身为助理,不跟着你,反倒跑去跟别人闲聊,好死不死站在人拖拉机那儿。
据说还把安全帽给摘了是不是?”戚枕檀说着就有点上火了,“那开拖拉机的也是个憨人,上班时间睡什么睡,那么大活人站那儿都看不到?!你找的建筑承包工都是些什么鬼!怎么在办事!”
喻橖哭笑不得:“老刘在一旁的棚子里休息,也能把现场观察得这么清楚?看来只开车接送我实在是屈才了。
”老刘就是今天给喻橖开车的师傅。
戚枕檀没好气道:“笑,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。
”望着喻橖的神色变得怅然起来,“……你秘书说你当时流了好多血。
”
“好了,”喻橖圈住他的脖颈,伸手摸了摸他微红的眼角,“我不还好好的吗?不要再担心了。
”
“亲我,我就原谅你。
”
喻橖耳尖抖了抖,而后赧然地伸出舌头舔进了戚枕檀的口腔。
“呜……嗯……”
戚枕檀很快反客为主,来势汹汹。
他一边吸吮爱人口中的津液,一边解开喻橖的皮带,径直连带着将喻橖的西裤内裤一齐扯下。
“……你!”感觉到臀部凉嗖嗖的,喻橖脖子登时后缩,面上大臊,“戚枕檀!”
尽管内舱是封闭的,只戚枕檀一人能看到,可他依旧羞窘不已。
“乖,让老公看看宝贝的小屁眼还肿不肿。
今天早上忙着居然忘了给你涂药。
”
“我不……”喻橖脸热得厉害,“你公司快到了……”
“他们又看不见。
”戚枕檀咬他的耳朵,从一旁的收纳柜里取了软膏和指套,把药挤在指尖,揉着爱人的穴口就往里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