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有人指使。
”赤琏绷着脸:“若是冲着我来的,我这样忍气吞声,不正是示弱与人?”
“示弱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可耻之事。
”云寂望着她。
“赤琏,我三番五次的跟你说,做人最忌讳的就是任由性情肆意妄为,‘节制’二字尤为重要。
”
赤琏抿着嘴,明显是心有不甘,却是没有敢反驳他。
“罢了!今日这事也是有些过了。
”云寂看她这样,倒有些不忍心:“你且放心,待大祭之后,我必定会让白家给出一个交代。
”
“多谢师父。
”赤琏闷闷地应了。
云寂又安抚了她几句,自屋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,他沿着回廊往外走,突然又停下了脚步。
“邹老过来了吗?”他问身旁的常佑。
“已经到了一阵子,姑娘们都看过了没什么大碍,就是那个仆役的伤势有些重了,如今还在那里忙碌。
”常佑迅速地答道。
“那正好过去一趟,我有事要问邹老。
”云寂说道。
“我们直接过去,不用惊动旁人了。
”
常佑虽然有些疑惑,但还是立刻便让身旁的人带路,往仆役们住的院子里去了。
天风楼虽然用度丰厚,仆役们的月金也不少,但也不可能达到每人一间屋子的地步。
晏海也是同另两个人一起挤在狭小的斗室之中,如今一下子涌入了三四个人,顿时就显得拥挤起来。
邹老虽然被喊来看诊,但为一个男仆诊治实在是大材小用,故而只是站在一旁,看着自己的一位门生为晏海医治。
“他所受火伤只是浅表,严重的乃是内里。
”他的门生回禀道:“而且此人体质虚弱,肺腑之中有瘀血塞堵,若不及时排解,只怕后果堪虞。
”
邹老点了点头,同意了他的说法:“先帮他把火伤处理一下,开一剂清瘀的药剂。
”
晏海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