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山被她的表情逗笑了,把倒好的酒递到了她面前,语调有些揶揄,“不叫沈狗就行。
”
路知欢:“……”
她表情有些意外,他怎么知道自己叫他沈狗。
沈砚山趁她睡觉的时候来看过她,听她咬牙切齿的念过这俩字。
一开始其实他听的不是很清楚,不知道是哪两个字。
但他经常琢磨,慢慢的才品过味儿来。
这是骂他狗。
路知欢有些心虚的,动作熟练拿起杯中的洋酒,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。
然后才啜饮了一小口,让酒液在口腔中停留片刻,减缓酒精刺激,再慢慢吞咽。
沈砚山摩挲着下颚,她居然会品酒,为了能配得上他,这是下了不少的功夫!
这酒的度数有点高,沈砚山只给她倒了一点点,喝过之后她有些微醺的昏昏欲睡了。
沈砚山这才起身,把人抱到了床上。
路知欢迷迷糊糊的,还不忘给他用了一张顶级睡眠安神符。
经过上次她才知道,睡眠安神符不是强效蒙汗药,只有到时间了才会醒。
天亮了,他有醒来的意识了,自然就失效了。
只能说,系统还是一如既往的坑。
俩人互相依偎着,沈砚山睡到了早上6点才悠悠转醒。
路知欢也醒了过来,转头,就看到沈砚山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睡得完整的一觉,现在他只觉得自己,精神饱满浑身舒坦。
他侧起手肘支撑着上半身,歪头打量着怀里的人儿,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,“你啊,真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小福星。
”
路知欢故作不懂,“那你就是我的大福星。
”她伸手还夸张的比划了一下,扯痛了肌肉疼的她“嘶哈嘶哈”的。
沈砚山好笑的看着她,起身收拾房间。
路知欢在床上蛄蛹了好一会儿才赶紧起了床。
他明天就要走了,今天还让沈狗再陪她练一天。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