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面死死抱住。
“不许偷看。
”
雨然反而好奇不已,推了推眼镜架,不依不饶地追问:“扯领结什么的,好色气。
是钟老师吗?冰美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?这样想就不像了。
所以是谁?偶像,还是认识的大哥哥?”
“别问了,都不是。
”小钟换了个面,趴向对窗的另一侧。
贞观正接完水回来,雨然远远招手,请求支援,“贞观你快来看,小钟画了好多野男人。
”
小钟更恼,“说了不给你们看。
”
野男人也太难听了!不跟你们讲话了!
她戴上午休睡觉用的小狗帽,用帽子上“充满智慧”又一片死寂的大眼睛示人。
贞观没有跟着起哄,却为小钟解围,“你也别太欺负她了。
”
“我就是好奇嘛。
”
含笑的语气明明是说:难道你不好奇吗?
小钟悄悄将画稿收进桌底。
雨然仍在旁踌躇,欲言又止,终于在沉默里意识到玩笑开得过分。
贞观向雨然附耳讲了两句悄悄话,雨然又一惊一乍道:“小钟,你真的在画钟老师?”
听见这话贞观也惊了,“哎,不是,我可没这么说。
”
“数学课画的,除了画钟老师还有谁?”
尤是横心装死的小钟,至此也忍不住抬起头,表情又凶又怂又有点委屈,“宝贝们,可以不要再说了吗?”
祸不单行。
或许今天注定是小钟不走运的一天。
继在学校被同学发现不愿示人的画稿以后,回到家又被敬亭发现不愿示人的藏书,一本尺度不小的耽美小说。
尴尬就尴尬在这事也不能怪敬亭。
昨晚实在太困,小钟拆完快递,随手就把书往茶几上一丢。
今晚敬亭坐沙发上敷面膜,也随手拿起来翻看。
性冷淡风的纯色封面很难联想到里面的内容。
从没看过耽美小说的敬亭相当震撼,还读得上头停不下来,直到小钟放学回家,她还在看。
母女相看一眼,又看看书。
敬亭先开口解释,“我……不是有意想翻你的东西。
但感觉我对你的了解太少,至少也想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在关心什么。
你喜欢看这样的书?想要一个小妈妈?还是男的?”
小钟语塞。
她的性癖不是小妈。
这本书各路渣攻强制爱貌美姨娘,诱他堕落沦陷的背德剧本,就是很寻常的热门题材。
但要怎么跟敬亭解释呢?总不能直接说,“都是常规操作,你太大惊小怪了”,从现实的角度看,这样的情节实在算不得正常,还是男人和男人,搞得小钟好像很变态似的。
“嗯?你喜欢这种?”
见小钟不说话,敬亭疑惑地再度询问,甚至将书中的亲密桥段直接念出来,“只见陆渺儿坐上去,指甲嵌进他的肩头。
粉白的肌肤染满红晕,汗珠滴湿绣被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