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不需要你?”宁知然这么说着,却拂开顾承锐的手,拢住阴茎自慰,“这不是还需要个观众吗?”
顾承锐抬眼,似笑非笑地打量他,但也没真安心彻底做观众。
茶几抽屉里,有当年他还把这里当“婚房”准备时买下的润滑液,看了眼没过期,顺着宁知然的会阴处往下挤,湿淋淋地滑向后穴,探手给他扩张。
宁知然有点吃不消,暂停了前面的刺激,垂手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机,鼓捣几下,递到顾承锐眼前晃。
顾承锐定睛一看,发现是两张厦门飞墨尔本的机票,订票时间在十几分钟前,大概就是宁知然来的路上买的。
再看宁知然,双眼水乎乎的,被他手指奸得直喘,嘴上还不停:“为了让我姐早点离开,帮她分担债务,借了你几万,今天先还上三分之一。
”
顾承锐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只是明知故问:“去墨尔本做什么?”
宁知然一边觉得舒服想叫,一边又想笑,顾承锐的口气坦荡得都有点没皮没脸了,好像刚刚发了一堆链接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他继续吊着人:“去看雪。
”
顾承锐加了一根手指,按着甬道湿热的内壁:“还有呢?”
宁知然勉强还可以装气定神闲:“玩雪。
”
顾承锐进到三根手指,更深地向内搅动,宁知然不自觉地配合他舒张着穴口,屈服于肌肉记忆,尽快将自己调整到适宜性交的状态。
“最后一次机会。
”
宁知然挑衅地眨眨眼:“在雪里大喊大叫。
”
顾承锐换上早已硬挺发涨的性器,缠裹在水渍里顶进去,宁知然的器官就像他的另一具身体,不用什么技巧便操到能让宁知然现在就大喊大叫出来的那一点。
没有太多前戏的后果是快感来得很直接,缺少那种挠痒痒一样酥酥麻麻的适应期,几乎每一下对宁知然来说都是堪比高潮的刺激感,加上刚才自慰到一半,没多久就射了第一次。
顾承锐顶到尽头,紧紧堵住穴口,又问:“去墨尔本做什么?”
宁知然叹了口气,那股莫名其妙的生涩散了,随着刚刚淌出去的精液,一视同仁地挂到两个人皮肤上,混着,粘着,就分不出彼此了。
他不再玩笑、调侃、赌气、试探,认真回答:“去结婚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