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走,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一切,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挽救今天这一局面,但他为了一己私欲,一步步把钟情逼上绝路。
“小情对不起,是爸爸害了你......”
接下来的几天,吴敬贤不吃不喝,醒的时候不停地哭,睡着了就一直做噩梦。
梦见钟情满身是火,痛苦地向他呼救:“爸爸,救我!”
要么就是钟情掐着他的脖子向他索命,“是你害死了我,你还我命来!”
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极度衰弱,几度陷入昏厥,谁劝他都不肯吃饭,只能靠输液维持基本的营养。
吴学礼不能再看着他这样颓废下去,提醒他为了让钟情入土为安,他的尸体应该尽快火化。
吴敬贤被迫接受钟情已经离开的事实,最终同意将尸体火化。
吴学礼陪着他去的殡仪馆,吴敬贤又一次哭得晕厥了过去,等他醒来,钟情的骨灰盒就在他面前,他抱着骨灰盒又哭了一夜。
天亮之后,他做了一个决定,“我要公布钟情和我的父子关系,以父亲的身份为他举办葬礼。
”
吴学礼吃了一惊,“有必要这么做吗?小情都已经过世了。
”
“他生前就没有父亲,死后我不想他做个孤儿。
”
“可是这样一来,爸爸他们那边就瞒不住了。
”
“瞒不住就瞒不住。
我已经决定了,明天我会回趟家里,跟爸爸说明情况。
”
对待一个丧子的可怜人,吴学礼不好说什么,“事已至此,节哀顺变,保重身体。
”
吴敬贤带着钟情的骨灰回了家里,田阿姨得知钟情去世的消息,眼睛都哭红了,二狗好像也知道了什么,蔫蔫的无精打采。
吴敬贤抱着钟情的骨灰盒进了二楼卧室,关上门。
坐到他们一起同床共枕过无数夜晚的床上,抚摸着骨灰盒说:“小情,我们回家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