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愿意接受他们,以后的路或许会更平坦更开阔……”
“放心。
就算我再活得再窝囊,”杜嘉麟冷笑,“也不至于成组织历史上最短命的魁首!”
“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,”韩素澜闭上眼,遮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,“就当我死了吧。
我承不起你这份情。
”
“我说过,你是我的,谁也不能让我放开你。
”杜嘉麟却弯下腰,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,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,“猜猜看,你那些情夫里,谁会先死?”
他看见韩素澜闭着眼摇了摇头。
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,她嘴唇抽搐着,却无法遏制泪珠越流越多。
“不要再这样了……”
哭吧。
杜嘉麟冷漠地想,你为谁流的眼泪最多,谁就死得最快。
“这样强行把我留在身边有什么意义?你根本不快乐。
”
怎么可能?能够肆无忌惮地蹂躏喜欢的肉体,他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愉悦满足。
“别再自欺欺人了。
就算你能骗自己,你也骗不了我。
你用在我身上的手段越暴虐,你的心情就越糟糕……”
那只是因为他想玩不能玩的花样太多,以至于下手没了轻重。
“你的占有欲那么强,怎么能忍受我的心不在你身上?”
杜嘉麟的心抖了一下。
那是被戳穿伪装的瑟缩。
他不再回答,只伸手摸向女人的肚子,动作温柔,神色却越发阴狠。
“刘大。
”
腕带那边传来中年人恭敬的声音:“是,少爷。
”
“安排车,去医院。
”
去医院,弄掉这柔软皮囊里的孽种,恢复宠物的纯净。
大概是清楚反抗没有意义,那只兔子乖巧地窝在他怀里,好似之前那些逆反的话只是他自己的幻觉,却在他吩咐院长去准备手术时勾了勾他兄弟的手指,拿那双灰眼睛看着人。
于是他兄弟打断他的话,“阿麟,我要给小澜做个手术。
”
他冷笑,“接好了,方便她跑?”
可艾子言不怕他。
“这是我答应小澜的。
”
“我不同意。
”
“我们之前约定过吧。
在她的事情上,互不干涉。
她的脚筋是我挑断的,我有权力治好。
之后想弄断还是怎样,你自己做,我不拦着。
”
杜嘉麟有些心烦。
但约定是真实存在的,之前他做的事,哪怕艾子言不赞同,也的确没拦过。
他只能把人交到艾子言怀里,低头看着她灰蒙蒙的眼睛,心又揪痛了下。
“你的占有欲那么强……”
没关系。
看着手术室前亮起的绿灯,他按下心里的毁灭欲,没关系,他的办法多的是,爱谁不爱谁,根本不由她自己决定。
就从今天开始。
只要一针下去,刺激她性瘾发作,让她在休养身体的这半个月被性欲刻刻折磨……
身侧响起脚步声。
杜嘉麟随意地扫了一眼,脑子里的恶念立刻被清理地一干二净。
那不该一起出现、却同样碍眼的两个人就站在那儿,一个冷淡地点头示意,一个笑容满面地叫了声魁首。
他嘲讽地弯起唇,心里计算起距离最近的一支部队到医院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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