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化妆技术好。
就这人,贺行潜还说他成熟温柔,瞎了吗。
“怎么回事啊我们郁甜甜同学,一脸丧夫样,贺行潜都敢把你甩了?”
辣锅冒泡,香味四溢,瞿乾岭夹着刚出锅的毛肚裹着一筷子蘸料送进嘴里,嘶嘶哈了几口气,舌尖味蕾猛地炸开,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。
郁阗被他表演式的吃法逗得笑了声,把手边的汽水递过去。
“是我要和他分,他不同意,还僵着。
”郁阗说。
瞿乾岭没把他的话当真,一边刷刷往锅里下虾滑一边不可思议:“你为了他连我都要避嫌,舍得分手?”
郁阗埋头吃着辣烫土豆片不言语。
“装呢。
”瞿乾岭接着道,“你我还不知道么。
贺行潜干什么了,出轨了还是在外面撩骚被你抓现行了?不行我去凑他一顿给你出出气,你看看自个儿这样真分啦还能好吗?”
喝了一大口荔枝汽水勉强压下嘴里的火辣,郁阗摇摇头:“他不可能出轨。
”
瞿乾岭也难得沉默了会儿。
就听郁阗又说:“你打不过他。
”
瞿乾岭无能狂怒。
两人吃到结束时,瞿乾岭忽然啧了一声,不解:“你说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啊?我没得罪过他吧?他对你其他朋友也不这样啊?”
郁阗解答了他的灵魂三连问,简单直接:“他说你长得让他喜欢不起来。
”
持续无能狂怒。
吃完饭,到岔路口,两人自然地道别。
夜风吹得起劲,瞿乾岭把自己的外套脱给郁阗了,让他下次洗好晾干再带过来,郁阗懒得谢他,严重怀疑这人就是懒得洗衣服。
脸上的热意慢慢褪去,郁阗路过石桥,抄近路走了一食堂后的小道。
那小道需要翻过一座小山包,到晚上极少有人走,虽有路灯,可树林里黑漆漆的,看上去不太安全。
郁阗没考虑那么多,按计划,十点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