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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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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光明明触手可及,却成了此生最遥远的距离,白鹤眠干瞪着眼睛,想要喊,脖颈边却多了只粗糙的手。

     那只手在他的颈侧急不可耐地磨蹭,试图钻进衣领一亲芳泽。

     白鹤眠跪在地上,一阵一阵地泛起恶心。

     不仅因为正在侵犯他的男人,还因为一屋子正在跳舞的男男女女。

     撞门的声音那么大,除非是聋子,否则肯定有人听见,然而自始至终没人来救他。

     说明什么? 说明这一切是被默许的。

     他白鹤眠只要出了封府,就是个谁都能欺辱的花魁。

     白小少爷兀地攥紧了拳头,缓缓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 人生在世,除了认命,还是认命。

    偏他不信邪,不认命地来洋楼找寻相好的留下的蛛丝马迹,结果相好的没找到,却迈入了更绝望的深渊。

     当身后的男人开始解皮带,白鹤眠眼前忽然晃过了一张脸。

     那张俊朗的脸在外人面前总是噙着温和的笑意,说几句话就要伸手推一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。

     仿佛泰山崩于面前,都会保存着三分恰到好处的斯文。

     白鹤眠自嘲地笑笑,怎么在这种时候想到封二爷了呢? 尘土飞扬,他被压在了地上,不再徒劳地反抗,而是将胳膊拼命往前伸,一墙之外璀璨的灯光在他滴血的指尖跳跃。

     白鹤眠一点一点地闭上了眼睛,任凭滚烫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摩挲,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眼看就要断,耳畔忽然炸裂了一声枪响。

    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。

     “妈的,谁敢搅老子的好事?”登徒子提着刚解开腰带的裤子,从地上骂骂咧咧地爬起来,“衣服还没脱完呢!” 话音刚落,又是一连串的枪响。

     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夹杂在欢唱的歌声里,宛若一首荒唐的舞曲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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