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坏了,不好意思拉她,自己溜进房间了。
”
鹿妍当时还想以后可不能在长辈面前喝多,而今天她要挖掘秦蒻的酒后真言。
那晚的后半场,鹿妍也喝多了,第二天听陆燕说她辛辛苦苦扛着两个满是情伤的女人上的出租,有种这辈子都不想来酒吧的绝望。
“我们说什么了?”
“你们在吐槽男人。
”
“说什么了?”
“说负责的下面不行,下面行的不负责。
”
陆燕开了双眼皮之后自信多了,说话间认真地化妆。
她说她以前总低头跟喜欢的男孩讲话,现在敢直视了。
鹿妍凑在她腋下照了下镜子,细细审视自己,“我的双眼皮是不是太窄了?”
“你不是走大眼萌妹风格的,好吗?”
鹿妍好奇道:“我是什么风格?”
陆燕随口说:“迷人小妖精!”
鹿妍笑,熊煦也这么叫过她呢。
可一转念,嘴角勾起的弧度耷拉了下去。
周五晚21点。
机场的灯火亮如白昼,人人行色匆忙,或方向坚定地走向出口,或张望一圈后投入一个张开的怀抱。
鹿妍一边在人群里找熊煦一边想,她要拥抱要接吻,要很热烈同他融为一体。
可最后,机场的白光在眼睛里失焦,她都没等到。
她自己打车回的酒店。
熊煦始终没接电话。
虽然他在守时讲信用上一贯做得很好,可她在他乡的无助在等待和无回音中不断放大。
尤其对方是这般让人没安全感的男人。
她在上海的第一夜无比绝望,直到半梦半醒的凌晨一点,接到熊煦的电话,囫囵的一句:“你在哪里?”
她很生气,一晚上气得发疯,没注意到他说话气息间顿的拉长,扯开嗓子:“熊煦你是不是耍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