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吃饭的那刻,他就知道,今晚不回家了。
他们欲火焚身,在黑暗中失焦,可由于激情来得仓促,避孕套不知在哪里。
熊煦在床头摸索,摸了个空,又拉开床头抽屉,大掌对角线晃了一圈,空屁。
两人紧紧粘着,呼吸催打呼吸,急不可耐,钥匙和锁皆准备就绪,然通行圣旨始终未下达。
细密的汗急出了毛孔,似将他们黏在一起,分不开了。
熊煦欲起身找,却被她环住,他双手扶着胸,拇指在柔软的圆心揉捏,哄了声,“乖。
”
可鹿妍不想亮灯,她怕羞耻怕清醒怕思考。
她就想在黑暗里沉沦,在情欲中堕落,任本能主宰身体,任情感驱散理智。
她将他抱得紧紧,死死不松,熊煦的手陷进了柔软,抽都抽不出来。
出不来,又进不去。
那处摩来擦去都快起火了,呼吸失控缺氧般在四方空间中大开大合。
他将她抱起,两人均一丝不挂。
鹿妍长臂猿样勾住他,双腿攀上他的腰,本紧合的腿张开,撞上秋温,某处凉得羞耻,可瞬间又搭上灼热,再次一前一后地摩擦起来。
熊煦抱她转至门口。
见他似要开灯,她轻吟:“不要。
”
“不要什么?不要开灯不要戴套不要做?”他焦急,也好笑,手触上开关,反射性地按下,灯骤然亮起又在那声“不要”地撩拨下将今晚的“醒酒药”扔下。
此刻开灯,确实扫兴。
黑暗是最好的酒精,两人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,模糊了牵手至此处的名目,确实不该醒。
鹿妍眼前一道清醒的火花亮起,又啪地灭了。
还好,还好,她还可以装醉。
应该继续醉下去。
烂醉。
熊煦持重继续摸索,月光倾洒半室,他拉开酒柜,找到了那盒东西,鹿妍在见到通行证的瞬间,激动的小腹抽搐了下,圈着他全身肌肉僵紧。
“这么激动?”他轻啃她肩头的丝滑,“在这里还是去床上?”
他没动,就等着,明明自己一根火把硬得都快自燃了,却还有心思逗她。
鹿妍知他在逗她,有说这话的功夫早就破门而入了,几步路还用抚着她的背脊继续加柴?
她鼻音撒娇,轻着劲儿掐他颈后。
熊煦觉得逗她甚是有趣,手伸至下面,一指深入,一道饥渴的湿漉在空气中叫嚣开来。
她又气又羞又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