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湿湿滑滑的液体,蹭上去就滑开。
相贴的嘴唇一旦分开就没有什么好话。
“骚水给我鸡巴浇湿了,你就这么欠操啊。
”
齐盛松开她的手腕改去掐着她的腰,柳悦的身体一软,整个人都贴上了齐盛的胸口,手揪住了他的灰色衬衣。
天鹅交颈的姿势,她闻到了他身上压得人喘不上气的辛辣烟草叶气息和威士忌酒香。
刺激浓的男士香水,就像他这个人。
讨厌的气味,更讨厌的人。
柳悦忍着恐惧恶心,紧紧咬住不停发抖的嘴唇。
她不想像小时候那样,每次受他们欺负就哭个不停,因为她哭得越凶,他们越会变本加厉。
高级布料在她手下被揉皱,而她的腰被掐着撞上硬物时,她还是没忍住尖叫出声,巨物破开了她的身体。
她的身体疼得绷紧,嫩穴紧裹入侵的异物,吞吸着它,让其入得更深。
“紧死了!”齐盛被夹得眉头紧锁,他的大少爷脾气是不允许这种外力带给他的疼痛,但是一想到自己进的是她的逼穴,痛感也成了爽感。
这样动物性的痛,让他嘴角勾了起来。
柳悦这几天没和其他那几个做过,不然不会这么紧。
果然还是他最疼她吧。
齐盛想着,兴奋得耸动起腰,不管穴咬得多紧都要动,奔着干烂它去的。
柳悦更疼了,唇一松,哭声就流泻出来,她把他的衣服揪得更皱。
掉个不停的眼泪逐渐浸润布料,留下了水色印痕。
齐盛听她哭就觉得心脏被羽毛挠过,就想咬她舌头。
所以他捏着她的后颈,看到梨花带雨的漂亮小脸,急不可耐地堵住了湿润红肿的唇。
她从小就爱哭,哭得像个圣女。
但她本人完全和圣女一角背道而驰,他才开始晨勃的时候,就在她嘴里交待了第一股精。
是不会有圣女像她这样的。
他继而想到她舔得第一个人是殷持玉,毕竟他就是撞到柳悦给他口交,才让柳悦也给他口的。
殷持玉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他和其他两个往她裙子上写字的时候,殷持玉就已经脱了她的裙子。
他算是给自己找不愉快了,啧了一声,更加凶猛顶入再用力抽出,运送数十下,混着铁锈味有些腥甜的气息越来越浓。
“嗯啊…”没咬住,泄了声音,也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