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不知道洗衣机可以洗衣服,以为她是嫌费水费电,要用他这免费劳动力呢。
徐乔见对方不说话,红着脸低声道,“那什么,内衣袜子什么的,也可以帮你洗。
”
苏清越完全不知道脸红为何物,以前她的贴身衣物也有专门的人洗,用不着她动手,她点点头:“也好。
”
徐乔在卫生间里搓洗着苏清越的衣服,一张脸红得滴血,一边洗,一边暗骂自己,“你怎么能这么贱呢,人家对你好一点儿,你就巴巴上去讨好儿,连脸都不要了。
”
可是一边骂,他又忍不住觉得很知足,苏清越为他跟人拼酒,记着他爱吃的东西,还一下拿出这么多钱来给他去帮父亲还债,被人这样对待,心里软软的,暖暖的,很舒服。
去他的,贱就贱呗,有什么可矫情。
反正也没人看见,出了家门儿老子还是好汉一条!
刘大柱和卷毛儿想犯贱,还没这机会呢。
这么一想,徐乔心里又平衡了,认认真真洗完衣服,仔细抻平整,晾好。
回卧室,脱了鞋摸上床。
“清越,活儿我都干完了,今晚可以挨着你睡吗?”声音里莫名一股子小委屈,能不委屈吗,天天往猫鼻子前放条小鱼干儿,就是不给吃。
徐乔今年二十一,正是荷尔蒙旺盛,同时好奇心也无比旺盛的时候。
他和大柱,卷毛儿三人倒是在录像厅偷着看过岛国碟片,可特么那片子特缺德,关键地方就是不给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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