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他,再忙也少熬夜。
”
“他不熬夜。
”
周姨笑道:“他听你的话。
”
周姨陪了韩榧很多年,从前跟着韩榧住在别墅里,后来韩榧不愿意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,她便跟着过来胡同。
周姨看着宋澹奚长大,见他得偿所愿,开心不比韩榧少。
“这些年阿奚性格变了不少。
”周姨闲聊道,“韩教授没离婚前他很开朗,后来变得更内敛,一张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,若不是知道他的性子,有时候我都不敢和他说话。
他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感情,那时候我们都为他高兴,但没想到情况更糟糕。
”
姜栗的动作慢下来,她对宋澹奚的那段经历始终是模糊的,唯有丁惜仪的痛苦历历在目。
周姨提起,她想起冬天的某个夜晚在青水湖边遇见他。
那时的他太瘦了,情绪也不好。
周姨说:“我不懂年轻人的感情。
阿奚那段时间很忙,往返在学校和工作室之间,有时候忙得迟了就直接住在工作室里,累得没力气回家,就算回家了也很少提起那个女孩儿,很少笑。
有一回我听到韩教授问他,喜不喜欢那个女孩儿,他回答不出来,最后说了句怪话,说喜欢以前的那个。
之前我不清楚怎么回事,去年韩教授才告诉我。
”
“栗子,你们都不容易。
”
姜栗轻声问:“那段时间他身体好吗?”
“不好,饭都顾不上吃,不是忙就是没胃口。
”周姨叹了口气,“韩教授想了办法,让厨房的大师傅改做南明菜,后来慢慢地变成阿奚自己做,他的身体和情绪才逐渐好起来。
出国那阵也不好,现在最好,你和阿奚都好,希望以后也这么好。
”
宋澹奚出国的那些岁月,周姨不清楚,韩榧也不清楚。
姜栗没问过他,他也没主动提起过,唯一可以窥见的,是那晚他说,他去过雨林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