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。
突然笑了:“现在有了。
”
同样的地方,不一样的岁岁。
他表情很纯粹,似乎故地重游,就是为了让现在的她,再在这里看他,覆盖掉从前的记忆。
幼稚。
来这就为了干这点事。
时岁那点郁闷的情绪消散不少,转而捧住他脸,学着他的腔调:“你那时候是禽兽。
”
“现在终于是人了。
”
“......”
下一秒,时岁被他扑在沙发上。
“我可以随时是禽兽。
”他面无表情扯她衣服。
“……”
-
原以为来京市这趟,晏听礼首先会带她去家族露个面。
谁知次日上午。
他带她上车,也不说目的地,就一直安静地开着车。
眼看周围高楼越发稀疏,人迹也越来越少。
看得时岁的信任又不由动摇一秒,怀疑他想干什么疯事。
直到轿车停在北郊墓地。
她终于恍然,表情也变得沉默。
后备箱竟然早有晏听礼准备的花。
他沉默递给她一束。
时岁低头看,是雏菊和百合的混合花束,很纯真清澈,就该是送给小天使的礼物。
早上刚下了场小雨,空气中还有潮湿的水雾。
从墓地进去,有一道长长的路。
晏听礼的嗓音也低得不太真切:“其实他们都以为我不喜欢小谨。
”
时岁偏头看他:“我知道你喜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