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都衬托的很是娇小,肚皮累赘不堪往下坠。
白阳终究心疼叹息:“好吧,满足焦焦,肚子里面不想吃精液的话,用小嘴舔干净好吗?”
“呜好,好!”
“慢慢地,跪下来。
”
白阳搀扶着她的大腿和胳膊,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了地上。
面对着的是披肩散发,裸体孕肚少女,抹着眼泪哭泣手足无措,捂住肚子在他双腿间缓缓跪下,双手又抱肚,埋下头含住褐色肉茎吸吮,小嘴撅起索吻般,把脸颊塞的满满当当。
“宝贝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呢。
”白阳勾着她的长发笑容淡淡,放在鼻尖下轻嗅香味:“但我知道,你只是怕疼而已。
”
“不过算了,怕疼也好,它都会平安无事的出生,而且你已经想好了它的名字。
”
“唔。
”
“嘴巴接好了,要吃完。
”
看到外面世界她不想要这个家了
孩子在夏季的末尾平安出生了,是个男孩儿。
在医院待的时间不足一周,又回到了草原的平房里,白阳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守着,只要睁眼,随时随地都喊应他。
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改变,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,大概是气质?在医院时候病房外经常站着一群等待他命令的人,出院时将她接上车,也看到了那些人口袋中的枪。
想起在爱尔兰的事情,他在做什么,焦竹雨也有了猜忌。
刚出生的孩子总是在哭,很正常,无非就是饿了和排泄。
但不正常的是,白阳把孩子放在另一个房间里,他则自己独吞了本该属于孩子的奶水。
奶涨不舒适,被他吸得很舒服,焦竹雨依赖他,抱着他的脑袋不想让他走,明知不该这样,又陶醉其中,舒适大口呼喘,脸红情乱。
耳边是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闹声,心生愧疚自责,可胸口好难受,只能让孩子再等等,满足了爸爸,才能给他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