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是不太好,只差没直接说是精神病了。
不过她不会直说。
二老比之前看着老了许多,原本在谢冉的记忆中,这两人一直是尊贵优雅的。
傅母道:“江小姐,是阿州太无理了,你若是有事可以直接离开,阿州那边我来处理。
”
谢冉无意中得到楚飘然可能死了的消息,也是有些心绪不宁。
怎么会突然死了?
傅母这么一说,她匆匆离开。
走出医院,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
她拨出一通越洋电话。
“哥,帮我查一件事,我把你之前丢的百亿订单还你。
”
对面,谢晏似乎还没睡醒,声音带着些沙哑的鼻音:“不管多少亿,在这个点打扰一个倒时差睡觉的人也是极其不礼貌的。
”
依旧那样优雅清冷的语气,谢冉却背脊一凉,无端感受到一股怨气。
她一拍脑袋,忘了。
她连忙好声好气地道歉。
谢晏缓了缓:“说吧,查什么。
”
谢冉望着阴沉的天,有些艰涩地吐出一个名字:“楚飘然。
”
挂了电话,谢冉却没走,在门口的一家店里买了碗粥后,便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梧桐树的落叶发呆。
几分钟后,背后突然有一道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:“江小姐,你????还没走太好了。
”
谢冉转头颔首:“傅伯母,怎么了?”
傅母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:“你……你能陪着阿州先把伤养好些再离开吗?”
回到病房,只见傅荆州双眸紧闭脸色苍白,手臂绷带上沁出瘆人的鲜血。
傅父脸色难堪地喘着粗气,房间里许多东西碎裂一地。
谢冉看见这情形并不意外。
她淡淡道:“我没走,给你买粥去了,喝吗?”
傅荆州蓦地睁开眼,一双漆黑眼眸亮的惊人。